没有动,一眨眼却有眼泪莫名其妙地溢了出来。“……不要看……”声带终于恢复了点,音量还是很低,不过能发出声来了。

“没事的。”

那么轻薄的一句话,听者却如接收了千斤重的信息一样有些弯了腰。詹嘉郁还是没动。

“没事的,你不是畸形,我知道的。我不会因此排斥你的。”

那个人好像格外温柔,陪着自己站在潮湿闷热的浴室里纹丝不动。还爱他的时候未能得到的特殊对待,偏偏在最不堪的凌晨里姗姗来迟。

花等不及了,催促着脚走动。

踩过积了水的沐浴区,湿着脚穿回拖鞋,小狸在门口不知道朝谁喵了一声,詹嘉郁没有多余的精力去回应,任由段翔拉着自己回到床边。段翔醒来时应该开了床头灯,现在还亮着淡黄的光。詹嘉郁裸着屁股坐上床单,潮了那一小块。

“我可以看看吗?”像是怕惊扰到什么,段翔的声音很轻。

“可以”花在摇晃着花瓣,丝毫不懂矜持二字什么意思。詹嘉郁没有说话,往后倒,疲惫不堪地躺了下来。

“不可以。”他违着心张嘴,声音没有被发出来。

腿被轻柔的力气扯着分开,被迫露出了勃起后仍然纤细的阴茎,以及小得像未发育孩童一样的卵蛋下方有着男人不该存在的女性器官,像跟段翔打招呼一样轻微翕动着。

陌生的手碰了下花瓣,詹嘉郁的脚猛然一抽,被男人用力摁住。“别怕。”他的声音从下体处传来。

段翔用手拨了下两片肥厚的花瓣,又捻了捻拉丝的淫液,好奇的小孩一样玩够了才把阴唇撑开,蜜穴赤裸无遮掩地暴露在空调房内,像是现在才知羞,缩着阴唇要重新把自己挡起来。男人没有让她如愿,没打一声招呼就将一指侵入甬道内。

“詹嘉郁,里面好湿,你会难受吗?”

手指缓慢地抽送起来。

难受,难受得要死了,罪魁祸首还明知故问。

体内那根手指毫无章法,只会横冲直撞,愣头青一样。段翔他……到底会不会做爱的。詹嘉郁皱了眉,用脚撞了下蹲在地板的男人:“你……你手指往上勾勾……”

“……这样吗?”

他这才摸索着找对了地方,闲出另一只手攥住詹嘉郁的性器套弄。两边都被抚慰到了,詹嘉郁往后缩,地板上的脚趾蜷了起来。但他不敢叫出声来,死死咬着牙关。这情景太奇怪了,段翔应该会觉得恶心吧,有着女性器官的暗恋过自己的同性娇喘出声来又能改变什么。

“我再加一根。”

詹嘉郁有些恍惚,段翔好像在做实验一样,一板一眼地记录每个步骤。哪有人是这样做爱的……他想骂他,又有些发昏,话到嘴边没咽下去也没吐出来。

并没有机会长开的花被迫再次撑开,吸纳了男人两根手指。甬道里好酸胀,还差点什么……两根还不够。

光欺负着娇弱的花还不满足,段翔又拨开了阴唇,去逗弄早已红肿的阴蒂,詹嘉郁触电一样蹬了一下,有些急地高声叫他:“段翔!!”

“难受吗?”那张标致的脸从自己腿间探了出来,“我看片里都这样弄。”他们视线交汇,詹嘉郁先别开了脸,又咬住牙不说话了。

那个人大概又缩回去了,一言不发地再次以自己的步调频率去逗弄小花和小茎。

被心心念念的人指奸着的颅内快感比身体感受到的拙劣抚慰带来的快意更要强烈,詹嘉郁徒劳地扭着腰,不断拍打而来的酥麻感觉却无处发散,只能任凭它累聚,即将迎来质变的时候。

“詹嘉郁,你那里好香。”

段翔第二次说好香,詹嘉郁还没反应过来是哪,厚重湿热的东西就贴上了穴口。他的脑袋空白了一瞬,又被陌生的快感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