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邵昔归低低应下,用湿润的指尖探进白徽棠的女穴,先是一根指,白徽棠犹觉不满足,晃着腰要邵昔归再进来多些。

邵昔归中指和食指在白徽棠浅浅的女穴之中不断抠弄,使劲向里一伸终于来到了花心深处子宫的茎口,中指一用力并慢慢进入了茎口。

“唔嗯……”白徽棠挺起腰部,上身从邵昔归怀里滑至床上,双肘撑着身子抬起,双腿张开,一条腿搭在邵昔归腿上,另一条腿伸在床上。这样,大大分开的双腿就将湿淋淋的下身完全暴露出来。

在水红的肉缝上端,一颗硬硬的花核微微挺立着,邵昔归用拇指轻柔地揉按拨弄,中指和食指则轻轻地在白徽棠女穴里抽动起来,邵昔归一边揉一边抽插,白徽棠也微微晃着腰开始迎合。

“啊嗯……哥哥,唔……”忽地,白徽棠的身子猛的挺直,双腿紧紧夹住邵昔归正抽插揉弄女穴的右手,浑身颤抖不已,雌穴里一阵痉挛,嫩肉紧紧吸住穴腔中的手指,一股水喷涌在邵昔归手指上,再从邵昔归手指上流至床单上。

白徽棠得了满足,仰躺着微微喘气,邵昔归在床单上擦了擦手,抱起白徽棠将床单换了,再拍哄着他睡过去,自己起身到院子里洗床单。

堂堂兴中实业老板邵昔归,如今在乡下给夫人洗床单,这话说出去他邵昔归的脸还往哪放。

邵昔归叹了口气,罢了,一朝君王一朝臣,他就当个奴隶把白徽棠和孩子伺候好也没什么不行。

一面揉搓床单一面思索孩子的名字,要起个好听又好看的,意头也得好,若是个女孩得起个英气些的,这样这孩子以后既有百转柔肠又有韧劲;若是个男孩,更得起个好意头,虽说民国了提倡男女平等,但这乱世到底还是男子好些,断不会被人欺负了去。

邵昔归想起刚刚姐夫说的“温良恭俭让”,虽说这五个也重要,但为人处世还是要谦虚,还得公平正直……那便是允谦了。

允谦,邵昔归来来回回思量着这个名字,越想越喜欢,白徽棠醒了与他说了,白徽棠也喜欢得不得了。

“什么都准备好了,就等他来了。”白徽棠摸着肚子满面笑意,“你明天去周围问问,看邻居们家里有没有碎布什么的,讨些回来做个百家被,以后这孩子就能长命百岁。”

“好。”邵昔归将耳朵贴在白徽棠肚子上听胎动,低声应道。

邵昔归将白徽棠的话放在心上,晨起草草吃过就去周围人家讨要碎布,战争年代处处悲凉,添人丁也算是喜事,乡亲们都极热情地拿出家中碎布给邵昔归。

绕是乡亲们热情,邵昔归也是忙到快中午才回来,他不肯让蒋钰帮忙,毕竟是自己的孩子,自己这个父亲理应亲力亲为。

回到家中时,孟惠荣在火房做饭,邵亭月在一旁打下手,温先生则支起一块黑色的石板当写字板,拿着一块石灰石教两个小孩儿写字,其乐融融,真恍若世外桃源。

他绕到后院,白徽棠躺在躺椅上,穿着月牙白的长衫,细瘦的手覆在隆起的小腹上,树影斑驳映在他白徽棠脸上,将他的脸衬得更加细致,安宁静谧仿佛远山淡月。

白徽棠睡在海棠花之中,偏偏成了邵昔归心里最美的那朵海棠花。

邵昔归想,不是海棠花,是我的整个春天。

群~103~252~4937?整理.2021-10-26 21:16:36

番外

夏天来到院子里的第一天,白徽棠生下一个男孩,那个孩子随着日出而来,带来满室的光辉。

他出生时恰好是夏至,便起了小名叫夏夏。

邵亭月正抱着看孩子哪里像弟弟,哪里像弟媳,邵昔归却红着眼睛蹲在床边,伸手理理白徽棠汗湿的卷发,默默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