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昔归抽动刚开始,也拉着白徽棠的腰配合着他前后摇动,好在他还有理智,只晃动几下就捧着白徽棠的肚子,怕自己动作太过孟浪,撞着自己的孩子。
“没事……没事……”白徽棠被他操着,一对娇乳在空气中晃动,乳头俏生生地挺立,咬着唇拉过邵昔归放在他小腹上的手,带着放在自己胸脯上,自己则放缓了动作爱抚着胯下的性器。
邵昔归便一手搂着白徽棠的腰一手去揉他胸,两人结合处淋漓一片,有些还蹭在邵昔归的大腿根,晶亮亮一片。
“啊……好快……”白徽棠上下一起被进攻着,快感贯穿了全身,邵昔归的手指带着些魔力,陡然用力又忽然松开,令他真的是舒爽不已。
“怎么水儿那么多?”邵昔归笑话他又泄了身,高潮时的小穴实在舒服,好似有千百张小嘴裹着他的性器吮吸,还淅淅沥沥地浇着温热的体液。
“还不都是你,啊……你插的……”白徽棠一只胳膊无力再撑着梳妆台,恰好也射了,无力地软着腰要倒下去,被邵昔归一把搂起来,两只胳膊搂腰的搂腰,搂肩膀的搂肩膀,还一面在白徽棠的耳根处吻着。
“真会说话。”邵昔归呢喃道,白徽棠坦诚的话让他更加激动,因而动作也变得粗鲁了些,整根抽出再整根插入,耻骨相互撞击,“啪啪”的声音让白徽棠羞得几乎要昏厥过去。
但不只是羞,更多的是舒服,白徽棠脖颈上、额头上全是汗,“太深了啊……嗯唔……”
随着邵昔归抽插速度的加快,白徽棠流露出类似哭泣的欢愉哼声,声音小小的,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开始求饶,“昔归……我不要了,好,好累……哥哥……”
误打误撞的一声“哥哥”撞在了邵昔归心里,盯着白徽棠的后颈,其上覆盖了一层薄薄的粉色,比上海滩最出名的胭脂都好看,美人在自己身下乖乖地叫哥哥,心里的征服感和肉体的舒爽感都让他几欲射精。
邵昔归摁着白徽棠的髋骨,强撑着未打开精关,抽出自己的性器,将白徽棠翻过身抱上梳妆台,盯着胸前的堆酥凝雪,粗喘着撸了几下,精关一松,射在白徽棠的旗袍上。
明明胡天胡地地欢好过一场,那件旗袍依旧挂在白徽棠身上,搭着一面肩膀,只解开两三颗盘扣,其余还是妥帖地笼着肉体,只是不复开始的光洁模样,此时其上补满褶子,正当中还射了一泡精液。
“都是要当爹的人了,怎么还这么爱撒娇?”邵昔归平复了呼吸去抱白徽棠一面将他的衣襟合拢,“还哥哥,小心孩子听到了,以后出来笑话你。”
白徽棠脸红红眼亮亮,热烫的脸贴着邵昔归的锁骨,心说你听了不也很欢喜吗,伸手搂了他劲窄的腰,“你本来就是哥哥啊。”
邵昔归失笑,这哥哥叫的,任谁听都是情哥哥罢。
群~103~252~4937?整理.2021-10-26 21:16:33
20
春季悄无声息来临,春光在院子里缓缓地流,照了一地明媚,怀孕近七个月,白徽棠肚子渐渐大了,做事情也不方便得多,便将头发铰短了。
他大概是带着点自来卷的,先前续着长发觉查不出,此刻短了便看得分明,发梢俏皮地卷出一个弧度,衬得整张脸更细致匀净。
邵昔归总觉得短发卷毛的白徽棠像个刚出生的小羊犊,眼睛亮得跟月亮似的,带着些不谙世事的纯,明明早就将羞人的事情做了个遍,却还是顶纯真的模样。
邵昔归沉溺在自家夫人的美貌之中,还是邵亭月提了一嘴给孩子起名的事情,这才让他想起拟名字的事情。
“温良恭俭让,仁义礼智信,从这当中挑,肯定是好名字。”温先生拄着拐过来,坐在邵昔归身边说。
“……邵仁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