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复了良久,邵昔归生怕白徽棠再哭,便将他翻了个身面对着自己,揉着白徽棠的脊梁骨,“不是不想你,是孩子受不住,我们都等一等,等过些日子我再好好地喂饱你。”
白徽棠虽然心里巴望地紧,但也能理解,蜷着身子凑进邵昔归怀里,嘲笑他当时说的“我的孩子要多历练”。
“那不是情势所需吗。”饶是邵昔归,被人这么臊也得脸红,只能是以唇堵住白徽棠微笑的嘴,将他的嘲笑尽数吞进肚里去。
群~103~252~4937?整理.2021-10-26 21:16:24
19
白徽棠本以为邵昔归来了,日子是一会一天比一天幸福,孰料是一天比一天心烦。
特别是过了新年,明明自己已经过了头三个月,可邵昔归还是不碰他,而自己更是一天比一天难受。
肚子里的崽越长越大,大抵是和生理构造有关,他每天都被肚子里这个冤家弄得不得舒坦。
不舒坦倒是其次,自怀了孕以来,他仿佛情欲大涨,日日睁眼身下的玉茎就是挺立着,底裤也湿了好大一块,每晚闻着邵昔归身上的味道,下身的小嘴就忍不住流水。
偏偏邵昔归是真担心自己的孩子,根本不敢和白徽棠过多亲近,甚至还搬来了另一床被子,和白徽棠分了被子睡。
白徽棠被他弄得不太舒坦,气得抿嘴不与他说话,心里却思来想去想了个主意出来。
他知道邵昔归喜欢他穿旗袍,而自己带来的行李中,放着一套短款的旗袍,遂从行李箱里找出那件月白色的旗袍。
由于是短款,而他的身形也丰润了些,穿上略有些紧,绷着将他的身形显得更加玲珑,这件旗袍妙就妙在扣合方式,是盘扣开襟的,从上至下只用盘扣链接,动作间会露出些白玉似的肌肤。
若是纯粹裸露倒不至撩人,偏偏笼着一层绸缎,行走晃动间才会春光泄露,更有“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勾人感。
当天洗漱完,邵昔归翻身上床,才要将白徽棠搂进怀里,被后者轻轻推开。
而后自己被子的一角被掀开,一具暖融融的躯体就蹭进了被子,不止躯体暖,手心更暖,那双软和的手从邵昔归衣裳下摆伸进去,摸上他的胸口。
“这是做什么?”邵昔归搂过他,却并未阻止,有些好笑地问。
白徽棠轻飘飘横了他一眼,眼里流光宛转,凑上去搂着邵昔归的脖子亲他,边压低了声音,“昔归……疼疼我吧,疼我……”
邵昔归听他这样要求,将他微微拉开些,借着窗外泻进来的月光看他,只肖一眼,邵昔归都差点把持不住扑上去亲他。
莹白的月光里,白徽棠张着两只大眼睛看他,贝齿难耐地咬了咬下唇,脸上清纯但身上却浪得很,月牙白的旗袍紧裹着他的曲线,胸围见长,一侧的软肉从撑开的盘扣中溢出,白莹莹的,比月光还皎洁。
邵昔归忙将被子拢上,想下床去另一个房间睡,却被白徽棠勾着裤腰不让走,“过了三个月了,可以了!”
说着整个人也贴上邵昔归的背,装着委屈的模样,“你不喜欢我了?”
“你喜欢我,就来插我啊,我好想你……”白徽棠搂着邵昔归的腰,脸儿发烫,紧贴着他的背,手却灵巧地钻进邵昔归的裤腰,摸着那根已经挺立的肉棒,“你都这样了……”
再忍就不是人。
邵昔归飞快转身,将白徽棠摁在床上,撩起他的旗袍下摆,摸了一把他的下身,这小双儿今天就是故意来勾引他的,连底裤都不穿,玉茎挺立,蜜壶早已湿润不止,随着腿部打开的动作,牵了些银丝出来。
都到了这等地步,连前戏都不必做,邵昔归只草草开拓了下便扶着性器塞进白徽棠的小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