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昔归迟疑道,倒是有个好意头,可惜好则好矣,毫无美感可言。
邵亭月才嘲笑自家丈夫的正经和不懂变通,却见门边怯怯地探出一张脸,忙问到,“怎么出来了?”
白徽棠红着脸叫邵昔归,“你来,我跟你说个事情。”
邵昔归依言进屋,“怎么了?”
白徽棠坐在床上委屈巴巴地解开自己的衣服,将内里的衣衫一件件解开,每件衣服的前襟都有湿润的痕迹,越到里面,湿润的痕迹就越大。
“怎么还穿得这样多?”邵昔归问,坐在白徽棠身边。
“涨奶了,穿少了别人会看出来的。”白徽棠无奈道,将最后一件衣服解开,扬起小羊犊似的脸,亮着眼睛看邵昔归。
邵昔归却不看他,那两朵乳儿果真比之前大了许多,随着白徽棠的呼吸微微颤动,奶球上的两颗乳头娇怯怯的,让邵昔归生出些我见犹怜之感。。
邵昔归忍不住摸上去揉捏,才轻轻捏了一下,一股奶液就从乳头顶端溢出,邵昔归低了头去舔,“找我是为了这个?”
“嗯,好涨,昔归帮帮我……”白徽棠挺起胸脯,整个身子拱进邵昔归怀里。
邵昔归却停了动作,不再揉捏,只是手还放在他胸上,“当然要帮你,但是你得求我。”
白徽棠闻言瞪大了眼,“求你?”
“嗯,你说,相公疼我。”邵昔归说,更过分地提了要求,“小小声的,像我插你的时候那样的。”
“……”白徽棠默默良久,心说明明是你的崽害成我这样,雾着脸要将衣襟合拢,邵昔归先他一步舐上左侧的乳头。
邵昔归边吸边不满嘀咕,“我帮了你这么大忙,叫声相公怎么了。”
“……得了便宜还卖乖。”白徽棠搂着邵昔归的头,五指插在他的黑发间,软软的手心贴着邵昔归的头皮,仿佛在将他更拉近自己。
邵昔归这边吸得投入,连带着乳晕都卷进口中,还时而啃咬娇嫩的乳肉,白徽棠却觉察下身越来越湿润,知道此时求欢邵昔归总有理由拒绝,便眨着黑亮的眼睛,捧起邵昔归的脸亲吻他。
“哥哥……”白徽棠边吻边唤,主动伸了舌头挑开邵昔归的白齿,撒娇似的扭进邵昔归怀里。
邵昔归忙搂着他,“怎么了,又撒娇。”
白徽棠红着脸牵起邵昔归放在他小腹上的手,带进裤子里,摸上自己的玉茎和女穴,悄悄抬眼看一眼邵昔归,在立时垂下眼睛,“哥哥你,摸摸我,我难受……”
邵昔归有意逗他,握着他粉白的阴茎来回撸动,故意不碰到白徽棠的女穴,却坏了心思地用食指指肚顺着囊袋来回划弄,“你怎么又湿了?”
白徽棠捧着肚子泫然欲泣,“都是他害的,我每天都好难受啊,昔归……”
他这话说的真,邵昔归也没法不信,毕竟怀孕之后的欢好,几乎都是白徽棠红着眼睛求他或者穿了什么勾人的衣服诱他才有的,如果不是真难受,白徽棠才不会这样放下矜持这般主动。
甚至有一次邵昔归睡得沉,被微微的晃动晃醒,一睁眼发觉是白徽棠跨坐在自己身上,女穴里塞着自己晨起硬挺的性器,双手撑在自己的小腹上小幅度地挺动。
见他醒来,白徽棠红着眼睛先是道歉,再缓缓脱了上衣求他快些动一动,如此这般,教他怎么不心疼不动心?
“好了好了我摸摸,我们小海棠太可怜了。”邵昔归疼他疼得不知怎么爱才好,搂在怀里亲亲乖乖地哄着,将整个手掌捂在白徽棠女穴上揉按挤压,中指向下探进那道迷人的肉缝。
不隔衣料的触碰,让白徽棠的水越流越多,邵昔归指尖湿润,左手禁不住用力揉搓白徽棠的胸脯,生生挤出几滴奶水滴在两人交叠的腿间,舌头也在白徽棠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