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花下死,做鬼也风流,邵昔归被美人抱着撒娇,美人软嫩的胸脯还贴在他胸口,直教他忍耐不住。

“我看看想成什么样了?”邵昔归丢了跳蛋,扑上去吻着白徽棠的耳根说。

白徽棠听了这话,脸愈来愈红,还是伸手撩起自己的衣服,露出一对白软的胸,将衣角叼在嘴里,搂过邵昔归的脖子,使他的脸埋入自己胸前的浅沟中。

邵昔归喟叹一声,搂紧白徽棠细瘦的腰,将自己的脸埋得更深,深吸一口气,涌入鼻腔的是一股皂香和奶香。

挪了挪脸,侧枕在白徽棠胸上,将眼前一颗已然挺立的乳头张口含了,长舌卷动着,在嫩粉茱萸的顶端不停地舔舐。

“嗯……好香。”邵昔归含混不清地说,依旧爱不释口地吸吮着一侧的乳头,不过大力吸吮几下,从奶孔中流出些液体来。

邵昔归啧吧了几下嘴,仿佛在回味,手摸到白徽棠的两腿之间,触手一片湿润,于是笑道,“看来真的好想我了。”

“嗯……”白徽棠也忍不住摸到邵昔归两腿之间,依旧叼着衣角裸露双乳,挺起胸来,将自己的乳送到邵昔归脸前,“你……你插我好不好……”

邵昔归不说话,还是埋了脸在白徽棠胸前热情似火地舔吻,因为怀孕开始涨奶,白徽棠的乳儿胀大不少,却依旧紧实挺翘,形状姣好,是十分惹人疼爱的半球状。

胸前的男人爱不释口地舔玩,白徽棠下身吐露的水儿愈来愈多,顾不得羞,主动牵了邵昔归的手放在自己的小穴上,红着脸将自己的下身往邵昔归手里送。

邵昔归舍不得吐出口中红软的乳头,就凭着感觉伸进白徽棠的裤腰,揉搓着他的小玉茎,直至将那粉嫩的物件揉搓的硬邦邦。

两人热情似火地一阵爱抚,邵昔归被白徽棠的主动和那对莹白的胸勾得理智全无,直接将人扒光摁在床上,解开裤腰放出自己的性器,撸得硬挺不已。

及至邵昔归将性器顶在白徽棠的穴口,才堪堪进去一个头,脑海里想到“这样狭窄紧致的地儿,生孩子时还有多疼”,继而理智回笼,思想起白徽棠肚里还有未满三个月的孩子。

于是在白徽棠渴望不已的目光注视中,邵昔归雾着脸抽出自己的性器,将白徽棠翻了个身背对着自己,性器从他并紧的双腿间插进去磨蹭。

“怎么,不要这样……你插我,我想……”白徽棠又哼唧着要邵昔归插他,手向后伸摸上邵昔归的囊袋。

“嘶”邵昔归也憋了许久,戛然而止的感觉并不好,奈何想到自己的孩子,不得不注意着,一面揉搓白徽棠的胸乳一面哄他,“先将就一下,等四个月了就插你。”

白徽棠才想说那还要好久,腿缝中硬挺的性器开始快速地抽动,邵昔归的耻毛扎在他柔软的阴唇上,男根也撞击着他的阴核,肉眼也在邵昔归的磨蹭之下流出了更多的淫水,于是到了嘴边的抱怨便变成了娇吟。

邵昔归听到白徽棠难耐的喘息和呻吟,更加用力揉搓着他的胸乳,将那两块软肉揉捏的奶乎乎,口中也不闲着,啃吮着白徽棠的耳根,空着的手在小穴出沾了些爱液,借此润滑插进了白徽棠的后庭。

“唔……后面……”白徽棠身体猛地挺直,继而放松下来,双腿夹得更紧,身体愈发地软,全面承接邵昔归的撞击。

忽的,白徽棠的身体猛的挺直,双腿紧紧的夹住邵昔归正在其中抽插的性器,浑身颤抖不已,女穴里一阵痉挛,一股水喷涌在邵昔归的性器上,两瓣被戳蹭得软嫩的阴唇仍不断吮吻着邵昔归性器的柱身,直到邵昔归也精关一松,勃然喷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