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琴这样高雅圣洁的乐器面前,他俩却在颠鸾倒凤酣畅淋漓。
白徽棠胸被邵昔归掬着,下身被他插着,腿根都能感觉到邵昔归黑硬的耻毛,上下敏感点都被邵昔归牢牢掌握着,他不敢拒绝。
于是双手搭上钢琴,选取了一曲小调弹奏。
他开始弹,邵昔归也开始挺跨开始活动,小腹每每撞在白徽棠的白臀上,他都呜咽着被推得向前一冲,琴音也猛地一重,还带着几个胡乱的错音。
“嗯……啊啊……弹,不能,不能弹了啊……”白徽棠微仰着脸,弹琴的动作停止下来。
“能弹,快,下一次给我弹都不知什么时候了。”邵昔归吻着白徽棠的脖颈和肩头,胯下发了狠似的往上顶,每插五、六下,就把龟头顶在小穴深处上研磨十几圈,磨得白徽棠子宫上仿佛被捅开个口,水淋淋地潮吹。
“不弹了……”白徽棠下身猛地夹紧,连腰腹都跟着紧绷,一股股地潮吹出来,将邵昔归的大腿都濡湿一片。
邵昔归见他银牙紧咬,眼中的水儿也止不住地流,便由了他。
勾着白徽棠的腿将他抱起,让他跪在钢琴凳上,扯着他的一条胳膊,站起身子从身后插进去。
“唔啊……嗯,掉下去了…”白徽棠上身悬空,心里略略害怕,便咬牙挺起上身,胳膊肘撑在谱架上。
“撑住,不怕。”邵昔归沿着白徽棠的臀向上摸,一路揉捏过胸脯,最后离开他的身体,落在黑白键上。
“我给你弹一个。”邵昔归说着向前一撞,将白徽棠又送上一个极乐,伴随着他的呻吟声落下琴音。
这曲子白徽棠没听过,此刻也没心情听--邵昔归正按着曲子的节奏,几下浅几下深地向花穴深处捣去。
粗大的性器仿佛杵棒,凿着白徽棠身上最敏感娇嫩的小穴深处,交合之处有液体流出,被激烈的抽插打成白沫,另有些随着抽出插进的动作向四下飞溅。
“好听吗?”邵昔归边操边问,沿着白徽棠的蝴蝶骨亲吻,在他莹润的肩头咬出一个深深的牙印。
白徽棠被他一咬,有种被凌辱的感觉,而快感竟也来得更快,“舒服…嗯啊,不,好,好听……”
“小流氓。”邵昔归笑着又凶猛地挺动了几十下,背脊一麻,开始脉动,射了出来。
两人的身体叠在一起,喘着粗气,最后一次可真算是颠鸾倒凤酣畅淋漓,体力都有点透支。
邵昔归顽劣心又起来,要白徽棠含着他的精液睡觉,更想让他含着去昆明。
于是白徽棠就含着邵昔归射出来的一炮精液上了飞机,他不敢回头看挥手道别的邵昔归,再看他一眼,自己又要忍不住留下来了。
他舍不得邵昔归,也舍不得给他添麻烦。
螺旋桨开始转动的时候,白徽棠眼泪迷蒙地望了一眼邵昔归,见那人也红着眼眶,却勾起一抹笑,比了个口型:等我。
群~103~252~4937?整理.2021-10-26 21:16:17
17
身处他乡的日子倒没有白徽棠想象的那样难熬,到了昆明才发现蒋钰也在--邵昔归早几星期就让他来打点一切,也正因了蒋钰的帮衬,日子过得倒也算充实。
他们住的是带院子的平房,后院开拓出地来,一半种菜一半种花。白徽棠向当地人要了些海棠花栽种在后院,等邵昔归来了就能看到小半个院子的海棠花了。
房子就在联大附近,孟惠荣心里一直对能念书的学生很喜爱,遂在家门口支起一个小桌,其上摆些茶水和糕点之类,供给路过没吃饭的老师学生垫垫肚子。
“仔细算算,都来了快两个月了。”白徽棠说,正巧三两个联大的学生路过,各自讨了杯茶喝,道过谢后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