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

白徽棠叹道,“是啊,我们才走不久,上海就沦陷了,如今也不知怎样了。”

“我倒不去想那些,我在想要是我们徽槐大了,也能去联大念书就好了。”孟惠荣点点头,对一旁的白徽棠说。

“您说什么呢,等徽槐大了,大概就和平了,要去就去北京大学。”白徽棠拿起一块糕点吃,吃完一块又去摸另一种糕点。

孟惠荣一把摁住他的手,“你最近怎么这样能吃?不止能吃还异常能睡,水土不服也不像你这样。”

“大概是有身子了吧。”邵亭月提着暖壶走出来,给茶壶里有添了些水,见母子二人都看着她,双手一摊,“我说的是真的,徽棠肯定能怀,我弟弟也不是不能人道的人,一定是……”

白徽棠听着邵亭月哔哔啵啵地说着,生怕她再说出什么不该摆在明面上说的,忙将她拉走。

但邵亭月笃定了白徽棠是怀了的,去隔壁街请了个郎中来给白徽棠把脉。

郎中走后,邵亭月抱着胳膊,没忍住在白徽棠脸上掐了一把,“有身子了自己都不知道,昨天还吃凉的,闹起来肚子小心把孩子拉出来。”

“我昨天又不知道……”白徽棠顶着脸上一块红印回嘴,被邵亭月摁着那块红印揉了揉。

“现在知道了就上点心。”邵亭月挺开心,对着白徽棠的肚子说,“小崽你快点长,快些出来与阿拉肃生一起玩。”说完便开开心心出门找电报机给邵昔归发电报。

或许是因为体内有了邵昔归的骨肉,这天晚上白徽棠在睡梦中,难耐地梦到了邵昔归。

梦到他们在亲吻,白徽棠半眯着眼睛,将邵昔归装进他的视野中。他看到邵昔归长而微挑睫毛上下轻颤,柔和挺立的光润鼻端微见汗泽,鼻翼开合,与他唇齿交缠。

大抵因为是在梦里,自己也主动得多,在邵昔归的唇后退时,自己更进一步地吸吮卷住他的舌,唇舌纠结、缠绵不休。

梦里自己浑身泛起粉红色,白腿被邵昔归分架着,身上的男人在自己的下身插入又抽出,那根性器塞满自己柔软的幽径嫩壁,插得自己浑身舒爽。

邵昔归的抽送恰倒好处,数浅一深的节奏,自己的腿用力一勾,扭着腰迎合邵昔归的动作,两个人的配合使得性器插入得更深,刺得自己感觉下身的蜜壶酸痒酥麻,不禁呻吟出声。

说是呻吟,更像鼓励,在梦中他听不得自己说些什么,却从唇形看得出自己说的是“用力”和“好爽。”

边呻吟还边扭动腰,勾得邵昔归眼睛都红了,插得更深。

这梦越做越离谱,体内灼热的巨棒快速地抽动着,强烈的摩擦使白徽棠娇嫩的花房玉壁一阵阵的扩张、收缩,而后随着呻吟声,春水荡漾,尽数溢出。

白徽棠睁开眼,抹了一把眼睛,不知是羞的还是思念作祟,细长的手指上裹着一层晶莹的水光。

真的是,好想邵昔归啊……

不止心里想,身上也想,白徽棠没与旁人说的是,与邵昔归分开的这段日子,时常想起两人胡天胡地的纵情时分,从破了身后就时常被情欲滋养,邵昔归一泡泡阳精灌进来,他亦被浇灌地难以满足。

如是想着,白徽棠咬着下唇将手探进衣襟,两根手指轻轻捏住自己的乳头,脑中回想着与邵昔归欢好时的所感所知,一面揉摸着自己的胸乳,一面拎起乳头轻轻摇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