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昔归大力捧着白徽棠的脸,长舌和白徽棠的小舌纠缠在一起,舌尖在白徽棠的口腔内探索。
“做一次吧,下次都不知什么时候了。”白徽棠说,双唇却不曾离开过邵昔归的唇,两人的唇相互摩挲着。
邵昔归没说话,但难以拒绝白徽棠的请求,于是一把掀开钢琴上罩着的白布,任由那块布在空中飞舞张狂,最后归于地面。
对白徽棠的爱,和即别离的伤感,像癌细胞一般在邵昔归体内到处扩张、渗透、掠夺,无所不在,还将侵占他的思维、睡眠。
能见到你的时候,我会好好爱你;见不到你的时候,我会好好思念。
邵昔归急切地将白徽棠抱上钢琴,坐在琴盖上,用毕生最轻最软的动作挑开他的长衫盘扣,唇舌紧接着覆盖上去,一寸寸吻过下颚和喉结。
“……怎么又哭了。”
“我不想去昆明。”白徽棠眨下两颗泪花,抱着邵昔归的脖子说,“求求你,昔归……我想跟你一起去。”
他身上有好闻的英国烟气味,带着些蜜的甜味,还有上好的衣料摩擦散发出的味道,将白徽棠对他的渴求一步步放大。
邵昔归叹了口气,脸埋在白徽棠的颈间,将溢出眼眶的眼泪蹭在他身上,“听话……”
两人抱在一起默默地流泪,默默地哭,而后默默地吻在一起,搂在一起欢好。
邵昔归才扶着性器插入温软的蜜壶,白徽棠就绞紧双腿咬着唇呻吟出声。
“好久都没有听你弹过琴了。”邵昔归说着,坐在钢琴凳上,捏着白徽棠的腰带着他转了个身。
“唔嗯……”邵昔归的性器还插在他的穴里,白徽棠被带着转了一圈,穴中的软肉处处得到抚慰,舒坦得他脚趾都开始蜷缩。
“弹个曲子给我听听。”邵昔归说着,双手探至白徽棠身前,掬握上白徽棠的两朵乳儿,逗弄着两颗嫩红的蓓蕾。
白徽棠听了脸更加红了,虽然跟着邵昔归这样久,肉贴亲近不算什么。但此刻他们肢体交叠在钢琴前,加之邵昔归的要求,更让他有种暴殄天物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