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了!”
邵昔归也学着他,伸手摁上白徽棠的阴蒂,来回打着转地揉,“快放开,我以后不做了就是。”
“你又……”白徽棠软着身子放开邵昔归的性器,再拉走邵昔归的手,“不许再来,我下午还要去阿姊那里教肃生钢琴。”
邵昔归听他这样叫,直至此刻才有了“他们是一家人”的实际感觉,心里喜悦得不得了,又捧着白徽棠的脸欲亲。
黏黏糊糊地洗了澡,又跟邵昔归难舍难分地闹了一小会儿,吃过饭又拥在一起睡觉。
下午才一到邵亭月家里,白徽棠就觉察不对劲,以往笑意吟吟的邵亭月竟坐在沙发上生气,连带着温肃生都不大高兴,一整节课都默默不语,一首简单的曲子都接连弹错了好几个音。
白徽棠叹口气,摁了温肃生弹琴的手,“肃生,你要是愿意,有什么就与我说说。”
温肃生不说话,眼泪掉下眼眶,落在裤子上,白徽棠也不说话,只从一旁桌上拿起毛巾为他擦了擦脸。
“还不是他那个爹,好好的大学老师不做,说什么国将不国,报国去也。”邵亭月接过话头,“一纸离职书交上去,跑军队参军去了。”
“温先生倒有胆识和抱负。”白徽棠摸了摸温肃生的后脑勺,“肃生该为有这样的父亲高兴啊。”
“高兴什么,那个赤佬能不能活着回来都是问题嘞。”邵亭月没好气地说。
白徽棠只摸着温肃生的后脑勺,默默不语,这时候他能说些什么?
再宽慰人的话,在此刻都显得苍白。
“可我又觉得祸害遗千年,他那个老王八,可没那么容易死。”邵亭月胳膊撑在钢琴上,安慰自己,也安慰了温肃生。
到底是当娘的了解儿子,温肃生听了这话果真噗嗤一声笑了。
“好了好了,笑了就好,若是没心情学,那就去看画报吧。”白徽棠说。
温肃生被邵亭月带走,留着白徽棠一个人坐在琴房。
幽幽叹了口气,白徽棠心跳得更快,当下的形式是真紧迫,绕是邵昔归再怎么护着他,他也能觉察到国家的动荡。
越来越频繁响起的炮声,越来越多的难民,以及消失了那样久的蒋钰,都是现在危机局势的证明。
群~103~252~4937?整理.2021-10-26 21:16: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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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之前便和邵昔归说好了自己回,于是白徽棠从邵亭月家出来叫了辆黄包车。
车夫跑在路上,白徽棠看到日本的宪兵队叫喊着追着两三个人追打。
白徽棠幽幽叹了口气,明明是中国人的地界,偏偏中国人被欺侮得最厉害。
“先生勿要叹气,也勿要伤怀,这样的事天天发生多次,如若次次都要叹气,那不跟铁厂的高炉一样了。”车夫听了白徽棠的叹气,边喘着气边回头对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