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此刻。

他想起邵昔归次次将他送上舒爽的巅峰,舒坦得四肢百骸都跟着战栗,自己顺着他也是应当的。

于是白徽棠一面夹紧双腿,难耐地忍受着跳蛋带给他的快乐,一面依邵昔归所说,用手从左右两边托起自己的一对胸乳将邵昔归的性器夹紧。

“嘶……动一动……”邵昔归的声音低哑得不像话,声线饱含情欲,听在耳里熨帖了心,如饮醇醪。

他好像被蛊惑了,开始用两团嫩乳裹着邵昔归的性器上下的揉搓起来,自己也觉得两朵乳儿逐渐变得更加坚挺了,因为邵昔归伸着手,这里磋磨一下乳侧,那里揉搓一下乳头。

白徽棠的乖巧邵昔归知道,但此刻任自己予夺予取也是不曾有过的。

乖巧得让他心悸。

于是将跳蛋调到最大档,听着白徽棠唔嗯喘着有一次到了顶点,“嗯啊……唔……啊,唔!”拧紧的粉腿倏地放松垂下,捧着胸乳的手也垂下。

那条粉嫩的沟登时消失了,少了乳沟的阻力,加之白徽棠正张着嘴呻吟喘息,于是邵昔归粗长的性器横冲直撞地插进白徽棠的嘴中。

“唔唔……嗯……”口中闯入异物,带着石楠花的腥甜气,或许还有自己体液的味道。

邵昔归的性器被湿润温热的嘴裹住,白徽棠这张嘴不止好亲,更好操,将他的性器裹得暖而温柔,即使白徽棠只张着嘴,时而难耐地吞咽两下,他依旧舒服得腰眼发麻。

“唔!”白徽棠被顶到喉咙,双手拍打着邵昔归的大腿,邵昔归粗粝的耻毛扫在他的面上,脸上刺刺地扎,口中涨涨地满。

邵昔归也到了临界点,“好了好了,马上,马上……唔。”他想起来上次白徽棠的干呕,舍不得再射在他嘴里,觉得自己精关把控不住,于是拔出来,顶着白徽棠的乳头射了出来。

白徽棠的乳头能觉察到邵昔归的性器还跳动着,在他的乳肉上摩擦,剧烈的弹跳昭示出身上人有多爽。

精液喷洒得猛烈,虽顶着乳头,却也有零星几点飞射在白徽棠的锁骨、下巴、嘴唇,甚至还有些飞进嘴中。

白徽棠撑起头,看到自己胸脯上的白浊液体,星星点点,嫩红的乳头上也挂着几滴,口中的腥檀气仍在。

方才的快感过去,白徽棠想起邵昔归又不顾他想法,横冲直撞地将性器塞进他嘴里,还颇为霸道地抽动,于是在邵昔归伸手抱他时,扭身躲开并蹬了邵昔归一脚,而后竟“呜”的一声哭出来了。

“怎么又哭了。”邵昔归将白徽棠搂着抱起,揉搓着他的肚脐哄,“二十一二的人了,还动不动就哭,忘了你以前跟我说你是男人了?”

白徽棠欲打他却懒得动弹,就一面流着泪一面红着脸数落他,“你又那样!那个根本不能塞进嘴里!”

“谁说的,前几天你还主动含了。”邵昔归笑嘻嘻地与他吻在一起,含混地说,“想它的时候就喜欢得用嘴亲,不想了就嫌弃它?”

“……唔,你不许,不许说……”白徽棠含着邵昔归的舌头呜呜咽咽道,“臊死了……”

邵昔归搂着他歇了一会儿,将他打横抱起,抱着进了浴室,在浴缸接了水,将白徽棠体内的跳蛋抽出后,再将人轻轻放进去。

“冷吗?”邵昔归问,旋即也跨进了浴缸中,从背后抱着白徽棠,拘起水洗涮他胸前干涸的精斑。

“不冷。”白徽棠低头,看着邵昔归的大手摸过自己的胸脯,发觉自己两颗乳的内侧都红了,遂伸手后移,握上了邵昔归的性器。

“嘶这是做什么?”邵昔归以为他还想要,揉搓着白徽棠的乳头,“嗯……还想要?”

“不许捏我!”白徽棠说着手上使了些力气,握紧了邵昔归的性器,“就是这个坏东西,都要把我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