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的双腿被强行劈开,魏照钺蹲在地上,让祝曳时扶着他的肩膀。

水流密密实实冲进祝曳时的腿心再顺着大腿内侧流向脚背,祝曳时不敢抬头,因为他知道他的阴茎勃起了,阴蒂也涨得发酸。

他抱着魏照钺的脖子,脸埋在男人颈侧。总有人试图违抗本能,最后无一例外一败涂地,他颤颤巍巍踮起脚,缩紧下体想让淫荡的反应消失。

可他的抵抗杯水车薪,魏照钺一手伸到他背后,揽住他光裸的屁股带向自己,下体与嘴唇接触的一瞬间,祝曳时怀疑魏照钺疯了。

“放、放...啊!”

“不怕,爸爸帮你。”

喷头摔在一边,水花朝天飞溅,狭小的淋浴间被抹上一层与世隔绝的水幕。他们的确都太过思念彼此了,不到一周的分离就让人如饥似渴。

魏照钺单膝跪地,像一个虔诚的骑士,然而他的五指却嵌入亲生子的臀缝,再然后,双唇微张,含住了祝曳时的阴蒂。

“!求、求求你...放开我...!”祝曳时泣不成声,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可耻的笑话。

“不怕、不怕...”魏照钺沙哑地哄他,嗓音粗重,仿佛雄狮的低吼,“交给爸爸。”

喷溅的水流都掩盖不了少年腿间淫靡的水响,魏照钺用舌头模拟罪孽的器官,从亲生子的阴茎一路向下游移到他的女穴。他们之间背德的闸口早被砸碎,那是尽管祝曳时抽筋剥骨许下决心,依旧覆水难收的洪荒。

也许早在伊甸园里,他们之间就已经有人化蛇,有人偷尝禁果,潘多拉的盒子被儿子亲手撬开缝隙,引诱父亲一去不返。

男人滚烫的舌尖像毒舌的蛇信,游走入少年溃不成军的甬道。在大白的天光里,在一墙之隔人来人往的嘈杂里,父亲第一次品尝了儿子的潮喷。

祝曳时仓皇出逃,又被魏照钺在半路捉住。魏照钺不顾尚未痊愈的左臂,拦腰将他抱起。

落回床上时祝曳时以为魏照钺会立刻与他做,但魏照钺只是跪在床尾,西裤被性器顶出丑陋的凸起。祝曳时瑟缩在一起,看到血丝爬满男人的瞳孔,比狩猎的猛禽还要狰狞。

下一秒,一个狠戾的巴掌落在男人左脸,魏照钺故意用的左手,动作间撕开了始终保养不当的伤口。

祝曳时眼睁睁看着惨白的纱布上渗出血丝,连带他额角缠着绷带的创伤,一齐发作在心口。

如果有人提前给他看过他和魏照钺两败俱伤的结局,他一定会心甘情愿永远被流放在没有父亲的孤岛。

祝曳时爬过去想摸摸男人泛红的嘴角,魏照钺却先他一步起身,回到浴室取出一条浴巾。

他被魏照钺包裹在怀里,跪着承受他无法揣测的温情。就在这个月的月初,他跪他站的姿势还是两个人像狗一样淫乱交媾。

魏照钺用单独的一条毛巾穿过祝曳时腿间,擦抹他春水四溢的穴口。男人微凉的指尖拂过少年的皮肉,每一次接触都让他们头皮发麻。

“祝曳时,量体温。”

门被人从外敲响,护士擎着托盘,推开门看到一对父子姿势怪异地抱在一起。

“明天拆线,大后天就可以出院了。回家之后记得伤口不要沾到水,睡觉尽量保持平躺。”

祝曳时没穿裤子,战战兢兢贴在魏照钺身上,依靠魏照钺用浴巾给他包裹住下身。

护士的表情讪讪的,幸好红外温度计测温只需要三秒,护士收好器械,看到了魏照钺渗血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