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温炎用力点点头。
“比,比老师打的都疼?”
温炎想了想:“三叔不常打我,二叔回回一定要打肿了才算,他已经三天没打我了,三天了”
温亭润被他吓得一愣一愣地:“摄政王,这么可怕?”
“呜呜太可怕了,温净,我们完了,完了没人能救我们”温炎哭得稀里哗啦,抱住温亭润,将头埋到温亭润脖子里:“呜呜呜,呜呜呜你,你……”
好好闻啊。
温炎边哭边使劲嗅了嗅温亭润。
温亭润抱着他,安慰地拍了拍他的后背。
待温炎哭够了,想起什么要紧事,忙拽住温亭润的手:“温净,如果真要挨打,记得撒娇!”
“撒娇?”温亭润像听到什么新鲜词儿。
“嗯嗯撒娇,就是”
箱盖子陡然被掀开。
温南衡望着箱子里紧紧相拥地两朵花儿,戒尺敲了敲箱边儿:“撒娇?今儿是撒多大的娇,都不管用”
颜
第19章(十八)同罚(下)小
霜堂内室,罗汉塌前,柔软的花毯上,跪着两个垂头丧气的小人儿。
温南衡拿着竹戒尺,站在塌前,看着两张惊恐地小脸,也不再吊着他俩,拿戒尺拍了拍塌面:“都过来。”
“一人一个软枕,垫在腹下。”
“……”
“裤子褪了,趴好。”
温炎挣扎着,求温南衡给他留点脸。
他毕竟是皇帝,在外人面前脱裤子被打,太失体面。
“你偷我腰牌,伙同他人,怎么不想想你是皇帝,你的体面?”
温炎哑口无言,温亭润看逃不过去,将温炎护在身后:“只打我行吗?我”
“不行!”温炎先一口否定。
他本来就挺讨厌连累人的,虽然没本事保住温亭润不受难,但绝不可能再让他代人受过。
“陛下……”
“二,二叔打完腰牌是不是就可以不还给你了”
“呵,想得美,快点趴过来快点”
温炎扭扭捏捏过去,温亭润担心他的秘密暴露,想着有裈裤护着,夹紧腿,温东岳也快回来了,应该可以瞒一会儿。
他跟着过去,将裤子只退到腿根,虚虚掩着。温南衡也不为难他,待两人趴好,举着戒尺轮流打起来。
戒尺竹制,又硬又宽,扇在肉上,压扁变形,清脆悦耳。
一道新鲜的“竹笋炒肉”,正在厅里热烈地翻炒着。
“大厨”很卖力,扇在肉峰上,不着急拿下来,直等疼传到肉里,复才高高举起,重重落下。
落下后的竹板扣进臀面里,摄政王紧紧压着,好像不是把疼扇进肉里,而是按进肉里。
又尖又钝,两重境界。
温炎疼得嗷嗷叫,塌上的软垫被他抓乱了,正求天告地地讨饶。
“哎呦疼!”
“啪!”
“啊!轻点!啊!我错了!二叔!啊!!”
臀瓣被扇了七八下,温南衡转身教训温亭润。
温亭润听温炎的动静,已吓得哆嗦,真挨在身上,确实疼得想叫。
“唔!”他用手紧紧捂住嘴巴。
“觉得委屈?嗯?”
“啪!!!”
竹尺毫不留情,抽下来又重重一按,温亭润立刻觉得臀肉像被恶犬撕咬一口。
“觉得自己很英明?”
“啪!!!”
“觉得自己是‘忠君爱君’,不得已?”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