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亭润脸红心跳,他更惊讶于父亲的大胆。以往这样露骨直白的话,可都是他先说的……

“爹爹”

“先回话!”温东岳捏紧乳头。

“不不曾!”

“说完整!”

“爹爹不在时,润儿不曾脱下肚兜,揉自己的光奶子。”温亭润大声禀道。

温东岳丈量的动作一止。

“不曾脱下肚兜?”温东岳阴阴一笑,“你最好记着现在的话。”

温亭润暗道糟糕,只一臾,胸里的温东岳又动起来,他将双乳用力聚拢,含住两个乳头大口吃进口腔。

“把手背到后面去,跪稳了,把胸挺高。”

“对,再挺高些,腰直起来,再高些,爹爹好含。”

两个乳头更方便被包进湿热里,舌尖齐齐滑过顶端,乐得温亭润搓脚。

没经几下他就湿了,身子躁动起来,挺着胸脯自己往温东岳嘴里送。

温东岳贪嘴,吃舔越觉香甜,吃完双乳就分开吃。左吃右揉,右吃左捏,吃得啧啧作响。又学捶鼓,扣着手左右拍打。两个乳房被玩儿得很密,不许一丝空歇。

小高潮来得出人意料,这是温亭润第一次靠只吃乳头,就高潮。

“爹,爹……”他跪不住,高潮后出了些水,不多却软了身子。

这般情态同样惊动了他的爹爹。

温东岳像被鼓动,搓着手呼哈呼哈地大口喘气。

他更想操温亭润了。

温东岳一把扑倒温亭润,不打任何前戏,扒下裈裤,手指挑开阴唇就去闻温亭润穴道里的味儿。

跟刚才闻乳味一样,鼻子一吸一吸,频率很快,闻得很深。

熟悉地味道扑面而来,鼻尖极快耸动,沾了水液也要向里深探。

一吸一吸,一耸一动。

是久未归家的鬣狗,通过嗅闻雌性生殖器的味道,来确认是否是自己的伴侣。

“这几天自己用手摸过吗。”温东岳翻看两片阴唇,观察颜色大小。

“润儿,润儿不曾摸过。”

“那这里呢?”温东岳指温亭润阴蒂。

“也……不曾。”

“这儿呢?”温东岳指温亭润前端秀柱的尿口。

“……不……曾。”

“这儿呢?”

是肛口褶皱。

温亭润被羞得已说不出话。

“那可曾用手插过穴?”

“爹”温亭润不想回答,肉穴却结结实实被抽了一下。

温东岳拿他撑过的荷叶伞,用荷杆儿对准阴蒂,用力训了一记:“长有问,必回答。规矩。”

“可是,可是……”

“啪!”

“哎呦!”

“还不快说,爹爹不在这些天,自己的手插过穴吗?!”

温亭润怕又被打,忙突突说了去。

可温东岳并不放过他,步步紧逼,荷杆打完继续压住他阴蒂,问他许多露骨问题,不回答或者答不好,迎头就是一记。

温亭润搜刮着所有淫词,说得温东岳更激越。两人浑话互飙,都面红耳赤,血脉喷张。

这很不正常。

是啊,惶恐彷徨了那两天,是生与死的两年。

又拖了十几日不见。

想念爆成了灾,谁都挡不住。

温东岳用手指撑开穴道,将内里看光,又碾转菊穴,数有几条褶皱。

“一,二,三……”

报数声提醒温亭润正经历着怎样的检查,就跟要嫁人的女儿接受贞洁查验,有一点污瑕都得去跪祠堂,受家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