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亭润一想,提气屏息,水仍顺着阴道冒出来,在温东岳的紧盯下,湿了。
他是如何湿的,都由他爹爹亲眼瞧了去。
温东岳再经不住,张嘴将肉蚌肥肉卷进舌头。
温亭润脚趾一揪,双手紧抓船边,仰头痴叫。
太阳下的荷从中,他仰着身子躺在船头,一双乳耀在日光里,反射水中层层横波。双腿绷直高举,被一双手稳按两侧,头颅上下在他阴部掠夺。
大开大合的姿态被镀了金,连粉色脚趾都打上光,洁白玉莹的裸体反显圣洁。只是叫得太媚,一低一高嗯啊唔唔显是爽翻了。
温亭润下腹绷紧,急喘不定,两只手去推温东岳头。温东岳纹丝不动,知他这样就是要去了。
温东岳便只舔阴蒂,一只手并三指弯曲着插进阴穴,反复插捅。
快感太强,温亭润踢腾着腿,刚弓起腰又一挺
“啊啊啊!!!”
温东岳被喷一脸,却如获甘露,全喝进嘴里。
二人都粗喘着,温东岳太坏,看光温亭润如何流水,还要看温亭润怎样高潮。
他撑开穴道,里面还在痉挛抽搐。
彻头彻尾地,温亭润全被温东岳占了去,身上所有隐秘的角落,都被父亲看光了。
温亭润捂住眼睛,日光不因细雨而衰弱,他有些眼晕,头扬在船头平台处,发丝低垂,垂进莲池里。
“润儿,给爹爹吧,都给爹爹。”
温东岳不等他歇够,用力插了进来。
船变得很颠簸,温亭润不知是水波太大还是伏在自己身上的人动作太大。他只知船颠得狠,如在漩涡中。
好几次,那乌篷船险些翻倒。他明白,那是自己快被肏翻。
他被温东岳压在船头上一肏到底,阴唇被肏得翻飞,肉杵八浅两深,每重打两下,都像要温亭润命。
此等快活实在让人上瘾,温亭润又被翻过来狗一样被爹爹后入。他跪趴着高翘屁股伏在船头,奶子垂在船外,奶尖前后乱摆打在船身。他承不住这快乐,伸手拍击水面,溅起一波水洪。
又泄了。
温东岳和他同时喟叹,都爽得入骨。
“爹,爹”
“在呢,在呢。”
温东岳捞他入怀,让他坐入怀中,耸动壮腰又行索要。
温亭润听之任之,万般落定的激动就让情事来化解,肉体结合比言语更能诉说想念。
温东岳愿如此,温亭润也愿。
“噗呲,噗呲。”好像是第五次射。
温亭润不管去了几次,反正今日无事,明日无事,后日无事,大后日也无事,爹爹想操他多少次,就操他多少次。
嘴角咧开,温亭润笑得像个大太阳。
他攀上温东岳,去咬温东岳耳朵。
“岳郎,咱们,咱们也婚吧。”
温东岳刚从他身体里退出来,正寻思着抱温亭润回霜堂,清账行家法。
他猛抬头,对上温亭润的眼睛。
“一切,都结束了是不是?”
“……”
“嗯……这几天我去找小姨要了一堆药。虽不能陪爹爹百岁,多活个二三十年倒是可以的。”
“所以爹爹。”他乖乖一叫,“岳郎。”
“咱们,也婚吧。”
温东岳敏锐地抓到了那个“也”字。
温亭润快向他解释。
那个坏蛋王承书,到现在还记恨他泼他一碗水。两三天前专门带着媳妇来肃园到他跟前儿显摆,把温亭润气得。
温东岳听着,不做反应。
温亭润以为温东岳不愿意,有些急:“润儿不是为了赌气,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