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闻自己的衣袖,哈了哈嘴里的气,温东岳扭头折回了霜堂。
他冲了个热澡,刮净了胡子,换了身干净衣裳,又吞下几粒解酒的蜜茶含片,才向载月楼走去。
从霜堂到载月楼,他却走得很慢了。
像在努力平复一颗要跳出来的心,无奈老天不帮他。
晴了十多日的天,又下起雨。是少见的太阳雨,乌云不聚,雨如短丝,落在脖子里,发痒黏腻。
温东岳走啊走,来到载月楼,发现没人。他不多想,去了载月楼后的莲池。
莲池荷叶接天,无穷碧色铺满塘。
可惜荷花不胜,秋日里全败了。冬莲未醒,都藏在水底。
温东岳转头张望,忽听得一阵轻响。
窸窣窣,窸窣窣。
挨挤的荷叶歪倾,荷杆儿抖着篷叶,落下一串水珠。
藕花深处,缓缓驶出一乌蓬小船。
温东岳停在岸边,目光流向那深处。
小船荡在水波上,船动溅起差差绿,秋光潋滟,光影扑烁中,带出一娇娃来。
娇娃伏在船头,雪发随意披散,发丝打卷儿或舒展,透着慵慵地懒。他擎一顶大荷叶伞,身披月纱开衫,露出大片胸前。胸上着粉肚兜,那肚兜太短太透,堪堪遮住一对玉乳。
玉乳因伏在船上,被挤得跌宕鼓起。船波摇晃,乳肉晃荡。
乳头肯定被荡尖了,随着每一次船动,薄纱擦过乳尖,引得娇娃微颤。
他看到了岸边的男人,男人也看到了他。
那双泉眼无声地涌起波,溪流般细细地淌向男人,传递软绵绵的爱意。
温东岳醉在这画中,他像被摄了魂,脑袋空空。
他的乖儿,爱儿,他的娇娇儿。
不知在何时,他们好像经常这般遥望。只是远远望着,看着,都能确定彼此的存在。
温东岳没说话,温亭润也没说话。
相逢不语,一朵芙蓉著秋雨。
颜
第69章(六十八)浓情小
温东岳心底很快躁动起来。
当他真看到温亭润,看到温亭润压在船头挤出来的奶子,听到温亭润远远地喊他爹爹,脑子里那些重打训诫却只化成一个念头。
想操他,想先狠狠操他。
操完再打,打完之后绑起来再操一顿也不是不行。
温东岳几乎半瞬就硬了,他一脚就踏上乌篷船,俯身侧卧在船头。
温亭润身下,只着裈裤,他光着脚,白屁股肉弹弹地露在空气里。无暇身躯沾上雨,像抹了油愈加光亮。
温东岳错愕,眉一凝,环住温亭润的腰,抬手就揍那光腚。
“青天白日,怎穿成这样!”
啪啪两声,是温亭润想了很久的声音。他扭扭身,朝温东岳怀里拱了拱,又将肉臀向上提提。
温东岳被他气笑,啪啪再打两下,激得乌船颠簸。
“爹爹。”糯糯一声,温亭润攀着温东岳肩头,对着温东岳耳边吹气儿,“爹爹回来了,欢迎爹爹~”
温东岳耳垂一痒,又赏三下狠的:“撒娇没用。”
温亭润朝天一扬身子,接着就被温东岳翻过身牢牢圈在怀中。温东岳很急,一上来就搓他奶子,边搓边唤:
“润儿,润儿。”
“手上的泡消了吗?夜里睡得好吗?西疆的事你怎不早告诉爹爹……”
“润儿润儿,我的润儿……”
那呼唤像喊曾在脑海里出现过千万遍的人,每个人都有一个相同的名字。
温亭润,润儿。
温亭润听着,心里柔溜溜的。他给温东岳看了看完全消泡的手,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