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楼来,青竹身下已被打出血,大腿内侧没法看,玉茎还好被绳子束着,没破皮流血。但他已汗如雨下,脸色苍白,牙似乎咬碎了,才让自己不喊出来。

温亭润挤在围观的人群里,并不一腔热血地就冒然出头,而是找到云松,低声问了问。

青竹可是素娘的,除了素娘能动他,整个禹县不会再有第二人。

“云松云松!”

云松看向温亭润,雪色的面具让他看起来更冷漠。

他是温亭润来这认识的第三好人,不爱说话,性子很冷。但好友遭难,亦掩不住焦急神色。

“到底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