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傅倒也乐在其中,不停地逗他,叫他喊哥哥、喊老公。
他是不会喊的,最后只得又被操的失禁,浑身抽搐,迷迷糊糊地求饶,一边呜呜嗯嗯一边老公老公叫得欢。
某天,沈景瑜遇见检验科的李医生,李医生认出了他,还热情地同他打招呼。
沈景瑜踌躇着,却还是试探性问起了陈世宁,谁知李医生的话却让他大吃一惊:
据她所说,陈世宁老早就自己辞职了,但奇怪的是他连东西都没有回来拿,走的十分匆忙。
他那晚是见识到了陈世宁的,那人即使被拿刀威胁也敢慢悠悠地反击,沈景瑜知道仅凭几段录音或录像威胁,他不会这么轻易放弃,更何谈辞职。一直以来,他都只认为最好的情况是他不再缠着自己,两人相安无事最好。但听完李医生陈述,他便琢磨出不对来。
晚间下班,杨傅正在厨房忙碌。沈景瑜从背后贴上去抱他,无声地撒娇。
“回来了?晚上做了你爱的糖醋排骨。”
“嗯。”
沈景瑜应了句,有些忐忑:“杨傅,你是不是去找过陈世宁。”
杨傅放下刀,若无其事地承认了:“是啊。”
接着,他又灵活地切起菜来。沈景瑜赶忙放开他,焦急问道:
“你…你都做了些什么?”
杨傅顿了顿,又一次放下刀,他转过来幽幽地盯着沈景瑜:
“我切下他的一个肾,拿去卖了。”
杨傅的眼里淬出冷硬的光,他被吓得愣在当场。
他说这话时语气平静,好像只是在市场说“这块肉不错”。换其他任何人来说,沈景瑜都不会相信,可杨傅一开口…他感到毛骨悚然。
他确实有可能这么做。他有这个能力,不是吗?
四周寂静一片,沈景瑜脊背发凉,忍不住去看他手里那把刀,明明是最普通的厨用刀…
“呵,开玩笑的。”
杨傅笑了声,眼底却没有多少笑意“你先出去,晚点跟你说。”
不知为何,沈景瑜顿感松了口气,他来不及想太多,忙跑回电脑前去调监控。
如他所料,那一晚,陈自行苏醒,又自行离开了,期间没有任何人找过他起码在他昏迷时没有。
这时杨傅做好饭菜,招呼他一起吃饭。沈景瑜在餐桌边坐定,他们这张小餐桌是最近才布置的,他喜欢布艺桌布,于是又在上面铺了一层桌布与防水垫。杨傅做的菜并不多,除开他提到的糖醋排骨,还有一味炒时蔬与炒藕丁。排骨色泽鲜亮,浓油赤酱,酸甜可口,确实是他的手艺。
热腾腾的,在餐厅灯的照耀下还散发着雾气。
他坐定了,却没有立刻拿起碗筷。
杨傅也不着急,慢悠悠地转身去厨房倒了杯啤酒,又重新坐定。
接下来的时间里,杨傅将他所知、所做的一切都讲给了沈景瑜听。
他从未想过事情的另一端会是这样。
“记不记得上个月,我们说要一起去吃饭那天?”
杨傅缓缓开口,唤起沈景瑜的一点记忆。
那天原本是该轮休的,他已经和杨傅定好了去吃饭的时间与地点,但因为各种原因,沈景瑜又不得不加班。他很愧疚,说要补偿他,杨傅只表示无所谓,亲自来了医院。
他带来了亲手做的餐食。
土豆炖牛肉、海鲜烩饭、炒时蔬与一些班戟。
餐食很多,于是他们便在食堂与其他同事分享,分到的都对杨傅的手艺赞不绝口,虽然只是短暂的晚餐时光,却很是其乐融融。
“我发现有人在看你。”
沈景瑜猛的一怔,用难以置信的眼望着杨傅。他脑中飞速运转,确认在当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