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从极度紧张的状态中解放，不由得心情舒畅，有些想喝酒。杨傅笑盈盈地看着他，亲自去提来两瓶啤酒，各自开了，将其中一瓶推到他面前，哄道：

“小瑜，你能喝多少？我看一瓶就差不多了。”

沈景瑜无心和他争，乖乖喝起来。酒过三巡，他放松了许多，甚至大脑都放空了，只能感到兴奋与快乐。

但极端的快乐之后他不由得忧郁起来，这或许是古人说的乐极生悲？他不知道，他只知道有话需要和杨傅交代。

“杨傅。”

“嗯？有话要说？”

沈景瑜乖乖点头，他放下酒杯，端正坐姿，一板一眼地说：

“对不起，我骗了你。”

杨傅看出他醉了，倒是不着急，只是用手指去刮他鼻尖，又哄道：

“骗我什么了？”

沈景瑜将陈世宁如何纠缠他，他又是如何将陈抓住的过程一五一十地交代。但不知为什么，他下意识隐去了陈在他办公室射精那段。

“还有呢？”

“没有了。”

“还有别的瞒我吗？”

“没有。”

“是吗。”

杨傅垂眼，若有所思。

沈景瑜紧张地捏住衣摆，他不知道杨傅会不会选择原谅他。

“小瑜，下次你再骗我的话，”

杨傅抬起眼来，笑眯眯地望着他：

“我就操死你。”

他说着威胁的话，语气却没有半分压迫感，反而是含笑的，像是在开玩笑。但沈景瑜却知道他是认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他非但不害怕，反而兴奋起来。

“现在就操吧，操死我，走。”

他起身拉住杨傅的手匆匆回去。那一晚杨傅果真应了他的要求，动作强硬粗暴，一只手死死压住他的腰，下身不停挺弄。他那东西又硬又粗，彼时两人都已经射过一轮，杨傅却还是不满意，沈景瑜被操的口水直流，全都糊在自己下巴处。

“哈啊…哈啊…”

杨傅换了只手，将他的脸按进枕头中，沈景瑜被憋的喘不过气，只能讨好地摸杨傅的腿求饶。

最后等两人都射了，沈景瑜脑子里嗡嗡的，浑身赤红，汗冒了一身，他几乎立刻昏睡了过去，什么也不知道了。

凌晨时他醒过一次，朦朦胧胧中似乎有人开门进来，又钻进他床上。沈景瑜迷迷糊糊问：

“去哪？”

“没事，睡吧。”杨傅如此回答。

-

一晚上的紧张与快乐的过山车，后半夜又是激烈的性爱，导致沈景瑜无暇去思考那晚的种种异象。

杨傅为什么会提前到医院？为什么会那么生气？那一晚他有没有出去？他去见了谁？

等他知道时，时间已经无法逆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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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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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15.利齿

即使是多年后，沈景瑜也无法评判，没有在最开始告诉杨傅是对是错。他本就是因为怕杨傅做出冲动的事，导致两败俱伤才选择隐瞒，可结果却并无二致。对错或许不重要，因为无论如何，他都无法逆转。

那以后，沈景瑜明显感觉黑暗中的那双眼消失了。再也没有人悄悄盯着他，又悄悄去弄他的衣物了。

他不由得心情大好，心想陈虽然没有他想的那么龌龊懦弱，却也算个说得通话的人，心里的大石终于落了下来。他只希望不要在医院遇见，只不过自己与那人科室本来就不同，遇见的几率小之又小。

他心情好，便天天缠着杨傅做爱，有时累极了也要做。似乎是身体食髓知味，越来越容易被操的高潮，甚至常常失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