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发现陈。

“呵，我很清楚，”杨傅搅动杯里的冰块：“因为我以前也这么观察你。”

沈景瑜沉默不语，他只是静静地看着杨傅。杨傅垂下眼，他嗤笑一声，喝了口酒，又转身入内，寻来半个柠檬。

“我去调查了他，发现，他有前科。”

陈世宁并非是M市人，他出生在北方，在首都学习后工作过一段时间。

“如果不是因为犯了事，他为什么要山长水远跑到这里来？”

M市沿海，经济发展平稳，说不上大富大贵，也说不上穷，与首都比还是有差距。

沈景瑜抬眼，有些疑惑地望着杨傅：“你什么时候调查的。”

“在你告诉我之前。”

杨傅顿了顿，“而且，我去警告过他，叫他好自为之。”

沈景瑜顿了顿，原来他的刻意隐瞒根本没有意义。杨傅比他更早知道陈的存在，并且在他行动前就已经警告过陈世宁。

他不知是该高兴还是忧郁。

“你叫我不要管，我就没有管了，都交给你自己处理。”

他看起来很乖，像是在讨要夸赞的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