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也像人工制造。

路星洲“哦”了一声,说:“我大嫂的睫毛也这样,但她是做的,看着特自然,但贵得要死,你可真能省。”

陈风觉得自己脑袋上多少冒出了几个问号。

“你别逗小朋友了。”比陈风年长了十岁的齐昭笑着说:“你每次怀疑别人脸上是不是动过都他妈怀疑错了,你真不适合干这个,别想了。”

对此他们解释说,路星洲他二哥是个整容医生,路星洲每次看见哪个谁脸上有什么部位过于精致,他就怀疑别人是整的,试图问出人家在哪家医院找的哪位医生,他要拿去给他哥当竞争对手。

陈风听到这个理由的第一反应是无比沮丧,甚至忍不住当着郑贤礼的面问路星洲:“我的脸上只有睫毛比较优秀吗?”

路星洲说:“不是,我又不好意思说你整张脸都是做的。”

陈风:“…谢谢你啊。”

路星洲:“是做的吗?”

陈风:“……”

齐昭笑道:“做成这种娘胎效果高低得卖两栋路家的楼吧。”

今天梁乐没有过来,听说是店里很忙,于是他们几个就没有特意跑到梁乐家的店里去凑热闹,去了离南城大学不远的一家酒吧。

郑贤礼在路上提醒了一句:“这里有个会过敏的。”

这话听在陈风耳里就像那天的冰可乐一样有魔力。

“诶,就得有个不能喝的。”齐昭说:“万一我们仨都趴下了,至少还有个清醒的。”

“要我们都不行了,你们家住得下吗?”路星洲问:“我很娇气的,我要一个人睡床。”

郑贤礼说:“住不下,让你们家司机来接。”

路星洲:“我怕我哥知道了送我上天。”

“你这话说出来不就是今天不想回家?你车都没开出来。”齐昭看起来已经习惯了,“回头找个代驾去我那儿吧。”说着还冲陈风露出个嫌弃的表情,“你是不知道这人有多难伺候,千万不要欢迎他去你们家。”

路星洲和齐昭都用上了“你们家”这三个字,这让陈风觉得不是路星洲要不要上天的问题,而是他已经在天上飞了。

路星洲:“我怎么了?那不是因为他们家离得近么。”

齐昭:“地段确实好,离哪儿都挺近的,不像你,恨不得住到山里去。”

路星洲:“靠?又不是我买的房子。”

齐昭:“看出来不是了,你们一家都住山里,就你一个人像猴儿。”

郑贤礼话不多,不到需要他出声的时候基本不怎么开口,每次都是安静地听。陈风偷偷看了一眼郑贤礼的侧脸,心想两手插裤兜看起来还不装逼的,郑贤礼一定排第一名。

他在心里感叹了一句“真帅啊”,真诚到不小心笑出了声,好在这个时候笑一笑完全像是被齐昭和路星洲逗笑的,没有人怀疑他在想什么其它的东西,还顺便换来了一个和郑贤礼的短暂对视。

陈风不太习惯酒吧的氛围,坐在卡座上发愣,被巨大的音乐声震得心脏疼,安静得像彩色漫画里突然多出一格寂寞的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