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他走到一个十字分叉路口处，街边有几个人远远地绕开了。

“我靠，是哪个alpha易感期了吗？”一个看起来像是alpha的人捂着下半张脸，拽着身边的人就走向另一边，“别过去别过去。”

还有个omega，表情有些痛苦，像是被信息素的威压压到了。

程向宁什么都没感受到。

他把晃了一路的钥匙揣进了兜里，本来也想走开。可是却控制不住自己一样，朝着那条黑漆漆的街道深处走了过去。

就看一眼，他对自己道。

那条路的路灯坏掉了，他越走，里面越黑，不得已打开了手机手电筒。

也多亏他打开了手电筒，才看到远处路边有一个人，躺在地上，痛苦的蜷缩着。

程向宁登时被吓了一跳。

地上的人闷哼一声，程向宁不敢拿光去照他，先是拨了120，然后才一点点靠近过去，把人扶了起来。

没有皮外伤，那就是信息素的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