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的两人突然陷入沉默,房间里只有空调的风声作响。
突然,陈凌胜向邬有走近一步。头疼让他忍不住皱眉,可人却清醒了不少。
“我不是故意不见你的。”陈凌胜告诉邬有,他本来想先听邬有的想法的,可他实在等不及了。
“刚开始我确实在出差,业务很急,我也是当天才知道的,”他顾不上去看邬有的表情,就好像再慢几分,他们就要错过了,“但是后来,你爸拦着我,不让我和你见面。在你高考前我就和你爸私下见过,他让我离你远点儿,我当时没答应,和他吵了一架。”
这些事情邬有通通不知道,陈凌胜一直瞒着他。
“后来你在高考前把手扭伤,我在想会不会你离开我才是好的选择。你那时候才十七岁,我胆小怕事我自己也知道,我都不知道当时为什么脑子一抽就答应你了,快30岁的人了还要和你一起疯。”
“那为什么现在还要和我说这些?”邬有反问陈凌胜,“如果当初哥一点儿也不喜欢我的话,为什么现在要说这些?”
“因为四年太难熬了,我从来没觉得时间过得那么慢,那么长。”陈凌胜脚下一软,坐在了地上。
四年说长不长,可如果心里藏着一个人,那人就会将时光不断拉长,让每分每秒都被思念衡量,四年不再是时间,它被情感充斥着成了一种病。
时间从来不是良药,忘记才是。如果忘不掉,时间就会带着那份痛在思念的人心底扎根,再开满是荆棘的花,刺得本就千疮百孔的心血流不止。
陈凌胜在这四年的时光里后悔了无数次,他应该再快一点的,告诉邬有,其实他没那么害怕,其实他也想和他在一起。他生怕再错过,就再也遇不上邬有了。
在同一个地方,爱的人只会遇见两次,一次用来相识,一次用来认错。
邬有觉得眼眶发酸,他缓慢地靠近陈凌胜,弯着腰去和他接吻。
那个吻像是天干物燥时的一把火,微有势头便足够燎原。
他想念,他的心在想念,身体在想念。陈凌胜攀上邬有的肩,他站起身来,将邬有扑在床上。
陈凌胜显得异常着急,他伸手去解邬有的裤子,邬有反手解了领带将他的手捆住。
“哥,你别着急,我都是你的。”
他从陈凌胜的额头开始吻起,等嘴唇碰到胸口,陈凌胜就忍不住地开始闷哼。邬有没注意,也不知道最后陈凌胜是怎么自己把领带挣开的。他继续亲吻着陈凌胜,突然一股力将他掀翻,陈凌胜骑在他身上,开始暴力地解开衬衫。邬有的手不停,他解开陈凌胜的裤子,扒下内裤,一下接一下地抚慰着陈凌胜的阴茎,邬有手上的速度加快,陈凌胜不得不趴在邬有肩膀上喘息。
慢慢地,陈凌胜开始自己扭着腰在邬有手上找满足。邬有的手很大,包裹着龟头,变成水淋淋的一片。陈凌胜缓不过来,他伸手拉住了邬有的左手,
“慢......慢点......”
邬有心急,他将没有被陈凌胜拉住的左手手指探进陈凌胜的后穴里,那是他许久未曾光顾的温柔乡。陈凌胜身子一软,主动松开了左手,邬有知道他到了极限,他松开了握着陈凌胜阴茎的手,下一秒,滚烫的液体溅在他的小腹上。陈凌胜喘着气,后穴里已经吃进去邬有的两根手指,陈凌胜颤颤巍巍地伸着手指,加了一根进去。
两人的手在湿答答的穴里纠缠,邬有勾住陈凌胜伸进后穴的手指,将它带了出来,陈凌胜眼神迷蒙,邬有亲了亲他的脸颊,
“哥,我要进去了。”
说完,邬有扶着早已勃起的性器一路向里。陈凌胜一声闷哼,紧紧搂住了邬有的脖子。他感受着后穴越来越胀,没一会儿,便开始主动摇起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