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有没见过陈凌胜主动的样子,他先是一愣,随后便开始大力往里顶。陈凌胜被顶得下腹有些痛,猛地失了神,盯着床头的白墙,半晌,他俯下身,将嘴唇凑到邬有耳朵边。邬又双手正扶着陈凌胜的腰,帮着对方上下晃动,再回神时,耳垂有些痒。
陈凌胜轻啃着邬有的耳垂,一下接着一下,像是水中鱼鳃在翕动。他的羞耻心太强,邬有的手渐渐向上,趁陈凌胜没反应过来,他摸上陈凌胜胸前的红缨,许是揉的力道大了些,胸前红了一片。邬有直起上半身想去噙住那红点,却被陈凌胜及时制止,陈凌胜不再执着于邬有的耳垂,他捧着邬有的脸,用手指一点点地勾勒邬有的五官。手指上沾着先前在后穴里摸到的粘液,可邬有只是闭上眼睛,任由陈凌胜从额头开始描绘,到眉毛,眼睛一路向下。
可能觉得光是触碰还不够,陈凌胜又吻上了邬有的额头,再吻过他的眼睛。当两唇相碰之际,邬有身下提高了频率,陈凌胜穴口的白沫顺着大腿滴落在床单上。陈凌胜像是对接吻上了瘾,他掰过邬有的脸,含住对方的唇,上下尽是水声。
突然,陈凌胜一顿,随后死死抱住邬有的脖子。邬有顶在他的前列腺上,一阵阵高潮刺激得他喘不上气。陈凌胜微微抬高腰身,试图躲开,却被邬有禁锢在怀里。他无处可逃,被迫一下下地接受邬有的顶撞。
邬有能感受到温热的内壁上有一个突出的点,他像是找到了桃花源,奋力地顶向陈凌胜的敏感点。最终陈凌胜忍不住大叫出声,那时,邬有只觉得一股水流浇在他的阴茎前端。肠液从体内肆无忌惮地向下流,邬有猛地向上,随后抱紧陈凌胜,将精液全部射在他身体里。
陈凌胜脱了力地倒在床上,身体还止不住地抽搐了两下。两人并排躺着,陈凌胜眼前慢慢变得清晰。
冷气里的性爱就像是洗了场凉水澡,除了交合处火热,剩下的地方还是冰的。邬有将薄被展开,盖在陈凌胜的身上。陈凌胜想正对着邬有,可微微一动,后穴里的精液就像失禁般地止不住。他不敢乱动,就静静地和邬有躺着。
等到意识清醒,陈凌胜指了指床头柜,让邬有抽两张纸。他将穴口混杂的精液擦掉,然后碰了碰邬有的肩。
“我想洗澡,浴室在哪里?”
陈凌胜的腿一沾地就软,最后还是邬有扶着才进了浴室。邬有没走,他就站在浴室门口。他听着里面的水声响起,下体又止不住地发硬,直到他听见从浴室里间断传出的呻吟声。最终,还是没能忍住冲了进去。
四年不见的欲望,都积攒在一天释放。没洗澡还好,陈凌胜刚打开热水,水珠滴滴答答地打在他身上,刚被压下去的欲火一瞬间又烧了上来。他扶着浴室的墙,犹豫着将手放在身下已经半硬的性器上。可谁承想邬有站在浴室门口根本没离开,身下粘腻的声音和呻吟声刚一响起,他便马上冲了进来。
陈凌胜的手还握着阴茎不知所措,邬有已经撸动着阴茎推开了玻璃门。
“你进来做什么?”
邬有将陈凌胜抵在墙上,身下不断顶着陈凌胜的屁股,
“哥,我又硬了。”
这语气陈凌胜四年前就听过,他没能拒绝的后果就是让邬有把精液在他的内裤了留了一晚上。可这次他顾不上那么多,他向后挽上邬有的脖子,用脑后的头发去蹭他的额头,
“那......再来一次。”
邬有得了准许,伸了两指撑开了陈凌胜的后穴,然后就着精液的润滑将性器顶了进去。陈凌胜手一紧,抓住了邬有的头发,邬有吃痛,下意识地“嘶”了一声,吓得陈凌胜马上松开了手。他将头抵在陈凌胜肩上,半抱着陈凌胜的腰,防止他整个人瘫软下去。
出浴室的时候两人都没了力气,邬有抱着陈凌胜,将他放在自己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