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了一声,那边有些拘谨的问他在哪,一会还有事吗。

沈听溪如实答:“没事,怎么了?”

“学长,我有个戒指找不到了,好像之前去你家时戴着了,我记不太清了,学长要是没事的话,能帮我找一下吗?”

沈听溪思忖着,突然觉得自己对严澈来说也有意义,他说这就回去翻翻看,找到的话就联系他。

严澈只说好,还说自己一会也过去,沈听溪只认为他很着急,殊不知电话那端的人,嘴角渗出森冷的笑意。

戚峪被那晚的牛郎哄得五迷三道,这样懂事又会玩的男孩,实在合他的口味,于是每一天都过得醉生梦死,和他厮混在宾馆打炮。今天那男孩突然说想去他家坐坐,戚峪犹豫了一会,见那人小心翼翼的问自己,是不是不太方便。

戚峪想,反正沈听溪最近都不在家吃饭,时间还早,大不了完事,提前给他打电话问问他在哪,自己再把人送走,于是戚峪兴冲冲地将人带回了家。

那男孩倒是真像来做客,指着花瓶里的干花说还蛮有情调的,戚峪还哪管有没有情调,他将人从身后搂住,半推半就扔在了床上,男孩叫得一声比一声高,殷红的后穴不知被多少人干过,戚峪架起他的双腿,嘴里满是荤话。

沈听溪刚压下门把手,就看见玄关里乱丢的鞋子,耳边似乎有模糊的声音在咆哮,他几乎是屏息走了进去,明明几步的距离,却让他走出了八百里的架势。

卧室的门没关,他像个闯入别人地盘的入侵者,透过门缝看清了里面的情况,一瞬间心像跌进了冰窖。

戚峪正和一个男孩赤裸着躺在他们的床上,紫红的性器不停断的插进男孩的后穴,那男孩面带潮红,破碎的尖叫:“啊啊啊!要死了,要被哥哥操死了!好哥哥慢一点,嗯,好涨...”

戚峪则一脸享受,拽住人起身,两条黏腻的舌头缠在一起,啧啧的水声和肉体撞击声环绕冲击着沈听溪,可他却像什么都听不到一样,眼前的一切幻化成无声的电影,双腿虚软着再也撑不住整个身体。

沈听溪猛地跑进浴室,抱着马桶干呕起来,五脏六肺都扭曲在一起,胃里直泛酸,恶心,太恶心了,他转身又拧开水龙头,潺潺的水声在耳边流转,盖过了交媾的淫叫声,沈听溪几乎把整张脸都埋进洗手盆,眼泪滚进冰凉的水里,他伸手去抹,抹的满脸都是。

他掬了好几捧冰凉的水扑在自己脸上,看见镜子里的自己,煞白着脸,像被吸干了血色,喉头那股恶心渐渐消失,凝在脸上的水珠顺着砸在衣服上,他走出去带上门,像是蒙住自己最后一块遮羞布,轻颤着按下电梯,恍惚间发现自己撞到了人。

“不好意思,”他边说边抬起头,随即撞进一双黑亮的眼眸,沈听溪的眼眶骤然发酸,听那人问:“学长,你怎么了?”

严澈就站在他面前,目光关切地看着他,沈听溪恍然发觉,方才鼻尖传来的味道是那么熟悉,他摇摇头,说:“我、我好像没办法帮你找东西了...”

第10章 10

沈听溪像丢了魂般跟在严澈身后,再回过神来,发现这里应该是严澈的家,沈听溪不知道如何开口,而严澈也体贴地没有多问,只是递过来一杯水。沈听溪说谢谢,然后拿起杯子喝了两口,喉头间这才通顺起来,他脸上的难过昭然若揭,似乎觉得有些不妥说:“太麻烦你了,我等下就回去。”

严澈说:“不急。”

而后沈听溪觉得眼皮越来越沉,严澈说了什么,他一个字都没听清,他大概太累了,身心俱疲,居然就这样毫无防备的睡着了。

严澈近乎病态的盯着沈听溪恬静的睡颜,他就躺在自己的床上,整个人压住被角,依旧是那个没有防备的姿势。严澈实在等不及了,他们离得这么近,如果他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