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戚峪,他们可以离得更近。
明知道他不会醒,严澈还是轻轻的朝着他的方向挪了挪,手指不由自主的伸过去,拂开了他额间濡湿的碎发,指尖触碰在他软软的脸颊上,像果冻像布丁,让人想咬一口。
他从未见过沈听溪熟睡的样子,比偷藏的相片看起来乖多了,睡着了都这样好看,白瓷似的肌肤陷在深色的被褥里,睫毛很长,扫下一片阴影。
严澈的指尖在他紧抿的嘴唇上顿住,像饥饿已久的猎人终于捕捉到了他的食物,那日在体育馆的旖旎心思又蠢蠢欲动起来,可一想到沈听溪红得像鲜血染过般嘴唇,吐出的尽是拒绝的字眼,恼意就在胸腔里沸腾着翻滚起来。
他不自觉就低下头,嘴唇代替了手指,在他觊觎已久的猎物前,标记上只属于自己的味道。严澈捧住他的小脸,舔吻着他殷红的嘴唇,捏住他的下巴,舌头灵活的钻进去,在他的口腔里来回舔扫。
可这远远不够,他的手掌滑进沈听溪的衣服内侧,贪婪的抚摸他每一寸细腻的皮肤,上衣被推到高处,严澈将他的手臂环在自己的肩膀,像一对缱绻的恋人,吻得密不可分,直到沈听溪不自觉地叮咛出声,严澈才轻抚被自己蹂躏嫣红的嘴角,恋恋不舍的放过他。
他像个虔诚的信徒跪趴在沈听溪身前,恨不得吻遍他的全身,痴迷地埋进他的脖颈,吻他的脸颊,又舔吸他圆润的耳垂,唇舌湿漉漉的一路向下,双手覆上奶油般滑嫩的胸前,吸咬他的乳尖,那两粒在他的舔弄下颤巍巍的翘立起来,刺激得严澈双眼猩红。
手掌从他平坦的小腹滑进裤子里,轻巧的解开他的裤链,将那碍事的内裤脱掉扔在一边,掰开他的双腿拉到自己面前,敞开的双腿间,那畸形的器官早在他的爱抚下,情不自禁的抽搐着流下蜜液。
外面的天黑透了,虚掩的窗纱里有月光漫进来,冷白的打在沈听溪赤裸的身上,纯真又迷乱,这太不像话了。严澈神经质的想,沈听溪一定是掌控自己爱欲的神明,他无法做到假惺惺的膜拜,只想狠狠亵渎他,弄脏他,在清澈可爱的溪水中浸入自己污浊的双手,他不要再屈膝仰望,他要将沈听溪永远锁在自己阴暗的巢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