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安丞起初觉得不可思议,怎能因嫉妒害人性命,况且两人还曾是同窗之友。可水匣一旦缺了口,就难堵脏污之水,回去后,安丞左思右想,终是起了杀心,郑妊告诉他,他会亲手杀了程晓生,等朝廷抓捕他后,用一招金蝉脱壳,营造假死之象,这样,又能害死程晓生,又能让安丞择的干干净净。
“程晓生死后,安丞果然金榜题名,状元加身,安家大摆宴席,红灯笼铺了满京,可对安丞来说,真正要命的事,很快就来了”萧琨又指了指画像:“这郑妊极其不简单,是东乘教最虔心的信徒,他蛰伏京城多年,就是在为东乘教寻找朝中可用之人,他织了一张网,诱引安丞往里跳,这一跳,就是万劫不复”
脱胎换骨的郑妊转头就建立了太初阁,威胁安丞做东乘教在朝中的眼线,如若不然,他会将安丞所做的罪孽完整呈上,安丞吓破了胆,他不敢背负安家倾颓的罪业,也不敢真就做了朝国叛臣,于是他鱼死网破,答应郑妊只为东乘教做一件事,否则他誓死不从。
这件事,就是帮助东乘教筹备金银钱财,东乘教丧心病狂,诓骗幼童致其伤残,后来又生剥兽皮加覆人身,为各地邪教势力筹备金银,不久便在平虎山建立巢穴,当做中转儿童的站点,只是转移大批儿童时难以悄无声息的过城门,安丞就偷了龟形官印,帮助他们制造假的通关文书,阮榆从平虎山带来的官印小章,就是当初安丞偷盗而来的那一枚。
经萧琨这一番梳理,阮榆也逐渐想通了事情的始末:“朝廷中人能牵动重甲死士,必定不是给了多少钱财势力,而是和太初阁阁主私交匪浅,若二人从前便有这些牵扯,那么就想通了,只是还有一点,你方才说安丞只答应帮助东乘教制造假的通关文书,事成之后安丞为了摆脱郑妊和东乘教,必定不愿意和他们再有来往,为何如今他又去找了郑妊?”
萧琨冷冷一笑,说道:“是我,将军,是我亲手把这个把柄送到你手上,他想彻底除掉羊房,让事情坐实,我趁机告诉他放眼江湖只有重甲死士才能和精骑军相抵,任他再老谋深算,心急之下自然肯听我的,哪里还在乎是否会被东乘教重新缠上”
萧琨将自己的计谋细细与阮榆说,他无声无息之间又让郑妊和安丞有了联系,日后揭发安丞谋逆,这层关系必能给安丞致命一击!
“你这一举,确是关键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