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稚听他说要走,不情不愿道:“我不要在这儿”这处甚是可怕,那穿着紫绸的鸨娘和每日都来的两个姑娘都毫无羞耻可言,不久前更是拿来两个粗萝卜,有个姑娘伸着舌去舔弄吮吸,另个姑娘便在一旁指导道:“再快些”,“这时该揉一揉阳囊”淫语云云,不堪回首。

阮榆见他不愿待着此处,便柔声说道:“景泊溪一行要明日辰时才能赶到,若我将你带走,那鸨子知道了定然带着人逃了,到时再打草惊蛇”阮榆捏了捏羊稚肩头:“别怕,有我在,没人能伤了你”

安顿好羊稚,阮榆离了黑窑,却发觉身后有两人一直尾随,便转身去了临近赌场,在里面赢了二十两银子,趁赌场人多噪乱,甩开那二人,出了赌场,闪身进了一家酒楼,即刻便将信件系在哨鸽脚爪上。

信中让景泊溪与精骑军一同连夜赶往驻庄,务必辰时赶往三街醋场。

黄昏时分,鸨娘推开门,脸上堆着笑,给羊稚备了一桶香浴,拨开花瓣,又往里倒了一小桶新鲜奶液,逼着羊稚沐浴,说有恩客重金买了他,劝他识趣,入了黑窑,这一生便再也不要妄想能出去,要他认命。

羊稚猜想那恩客便是阮榆,又不敢确定,惶惶恐恐跨进香浴,仔细洗了,晚间,越想越怕,怕不是阮榆,又在屋中柜子里摸到个尖钗,藏到枕头下。

不多时,门外那两个汉子又骂骂咧咧进门,将羊稚双手绑在床头,见羊稚香软诱人,想出手轻薄,羊稚眼刀凌厉,出口道:“若敢碰我,我一定以死相拼”

两个汉子收了手,鄙夷道:“你还当真以为自己多金贵?今日我们不敢伤你,等掉了价,鸨娘不再护你,楼里任一个,都能随意亵辱你”

两人用黑布遮住羊稚一双眼,嘴上又说道:“劝你,今夜后好生讨好我哥俩,你这姿色,不知被楼里多少眼睛盯着,日后,我们还能护着你不沦为个禁奴”

羊稚充耳不闻,被扰烦了就只说:“不劳费心,若真有那么一日,我宁为兰玉,守清任折,也不作艾蒿臭莸”

两个汉子听的似懂非懂,见时辰快到,只好出了房门,留羊稚一人煮心苦等。

再没多久,门外响起些许脚步声,随即房门被推开,又被阖上,羊稚吓得脊背冒汗,想开口叫一声阮榆,又怕不是,泄露根底。

不久,便有一只手搭在羊稚膝盖处,顺着膝盖游移向上,直往腿中央探去,羊稚泄出一声哭腔,双腿合起,夹紧了那只手,终于忍不住唤了一声:“是你吗?”

无人回应,裸露在外的皮肤全然失守,被两只灵活宽大的手掌肆意抚摸,那人攀上床,用腿压住羊稚,两手揪起羊稚两颗奶首,惹得羊稚猛喘一声,手脚胡乱挣扎起来,力道之大,硬是让他腾出一条细长白腿,对着处于上位之人踹了一脚,直踢上腰腹。

那人吃了疼也不停手,扒干净羊稚,又捏奶头,又揉着胯下可怜蜷缩的小阳根,逼的羊稚崩溃哭叫:“是你吗?阮榆……我害怕,别欺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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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血口子

伏于上位者正是阮榆,此刻正将扒掉了的白色亵裤扔到地上。

羊稚哭的又可怜又无助,手腕子被黑布条子磨得通红,阮榆回头正好瞧见,怕磨出血痕,连忙解了两条黑布,哪知身下人动作十分伶俐,手上没了束缚,先给了他一个大耳光,又不知从哪里摸出个尖钗,双手握着,循着他的方位一顿乱戳。

阮榆招架不住,从未见羊稚这般发过狠,躲闪不及,忙说道:“是我”

羊稚辨的声音,卸了力,瘫坐在床塌上,仿佛是不信,抬起发着抖的手将浸满泪水的黑布条子扯下,等看清阮榆,恼着声责问:“你故意戏耍我?”

阮榆张了张嘴,话语却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