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受不受得了!”
说完,那鸨子便转身离去。
两个汉子即刻上前,一人牵制住羊稚,扒了他的衣服,羊稚奋力护住衣襟,连打了那汉子几巴掌,气的他又粗鲁几分,扒的羊稚只剩亵裤,刚被扔到床上,细密的鞭子便打到裸露的上身,鞭子尖细,那两个汉子见羊稚咬着牙一声不吭,疯了一般盯着他被咬的渗出血的嘴唇,像是要听到一两声难忍的哼吟才罢休。
几百鞭下去,羊稚几近昏厥,细汗遍布全身,软白的身上一道道红痕遍布,凌虐又妖冶,见此景,那两个汉子像发了情的大狗,又不敢侵犯这公子,见边上还站着两个姑娘,扑将上去,那两名女子早便在这黑窑磨丢了尊严,当即娇吟不止,主动攀住汉子,污秽不堪,羊稚滚下床,捡起地上的碎瓷片朝他们丢去,他们骂骂咧咧走了,留下狠话道:“明日再来抽你,等你变成千万人都操烂了的货色,看你还硬气!”
屋内重归静寂,羊稚穿了衣衫,不愿躺到那张塌子上去,挨着墙坐着,背脊靠在墙上,缓解了身上火辣辣的疼痛,屋内蜡烛烧尽,昏黑一片,一弯残月高挂,清寂孤冷,暗辉滋生。
屋内人眼角汩汩流泪,哑着嗓子唤了一声:“阮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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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 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