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指那一身膘肥的胖子,胖子吓得横肉一抖,连连后缩。
阮榆捡起玉,几步到那胖子跟前,一脚将人踹翻在地,吓得他扯着嗓子大叫道:“饶命!小人不知那公子是贵人,饶命!”
手中攥着玉,阮榆只觉天旋地转,沉着声问:“人呢?”
胖子冷汗漱漱,回道:“人……人今早辰时,被一个黑窑来的鸨子买走了”
景泊溪也慌了神,黑窑,几月前兵部司刚抄了一个黑窑,里间黑暗不可描述。
“哪个黑窑?”
胖子回道:“小人不知是哪个黑窑,只知道每月双日,便有黑窑的鸨子到内道外等候,若是谁家有货,便拿着黑布条子去接鸨子,她们不说从何处来,怕抖漏了藏身之地”见阮榆一只手按在匕首上,胖子哭着磕头道:“大人饶命!虽不知黑窑在哪处,但我们不做远方生意,只与三个县来往”
说着,那胖子坐在地上,伸出脚,在身前空地写下三个地名,平茨,东坝,驻庄。
阮榆刚记清地名,身后那大熊便走了上来,熊掌按在一处地方,阮榆看去,见那是,驻庄。
深深看了那身躯庞大的熊,阮榆匆匆交代几句,让景泊溪将犯人和孩子们先带往县衙里,好生照料这大熊,等着他救人回来,便带了两个精骑军,即刻下山去。
马车大约已经行了两个时辰,羊稚被绑着身子,久久不能动一下筋骨,早便酸疼不止,身边小女娃一直闷声啜泣,突然没了声响,羊稚怕她昏过去,在马车里打了个滚,用膝盖轻轻撞她,得到她一声响才放心。
再没多久,马车便停了,出来两个汉子,将五花大绑的一大一小扛到窑子里,鸨子叫嚷道:“这个小的,先关到地窖中教教规矩,将这公子抬楼上月房里,我去寻两个骚蹄子,好好教他”
那鸨子伴着笑走了,羊稚被扔在一张床上,有人给他松了绑,身子得以舒展,立刻便回了力,像是压在身上的巨石突然碎了,羊稚扯下蒙着眼的黑布,见是在一间屋子中,这间摆饰齐全。
开了门,发现门外一左一右站着两个汉子,见他出来,双眼直直盯着他看,还出言侮辱,羊稚冷着脸关上门,又去开窗子,闻见一股子不浓不重的醋味,这才回想到,方才被抬下马车时,鼻间一直随着醋味,直到被扔到这间房里才淡去。
羊稚被关在屋中,饭食是一个畏畏缩缩的女子端来的,她面貌丑陋,脸上生了一块儿褐斑,似是十分怕生,搁了饭食便立在一旁,羊稚问什么她都摇头,被逼急了,只回道:“不能说不能说,让鸨娘知道了又要挨打”
晚间,那鸨子领了两个衣着暴露,长相妖媚的女子,一个叫偲儿,一个叫照儿,刚进了屋,她们便脱了鞋子爬上床榻,惊的羊稚退到墙角处。
鸨娘见了,嗤笑道:“这张神仙似的脸,落到淫窟窿里,不知脸上的清高贵气,还能存多久”鸨娘看了眼塌上的女子,说道:“这男人在床上,不会喜欢闷葫芦,越是叫的骚的,越是能让之感到有所成就,日后你每日都要学些身技,今日就先学这个”
话间,那塌上的两个女子已然脱尽衣衫,攀附在一起,唇舌交缠,娇吟一片,互相揉着奶子,私处撞在一起,嘴中淫语连连,不堪入耳。
羊稚被烫了眼,红着眼推翻桌子,茶瓷碎了一地,鸨娘细叫一声,随即满脸怒气,翻了一旁的柜子,扔出来许多棍棒鞭子,还有恐怖的假阳具,甚至还有裹着刺的,拿拿这个,掂掂那个,最后忍住气,都踢到一旁去,捡起个小细鞭。
门外那两个汉子被鸨娘叫了进来,鸨娘对羊稚说道:“你可是我的金盆子,老娘还指着你将那三百两连本带利都赚来呢,可不能打坏了,日后罚你就用这小细鞭,抽在身上疼还是疼的,不会打绽皮肉,等伤势自己好时,便奇痒无比,一来二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