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用斋后,阮榆将灯年骗走,不让她在三千居粘着羊稚,灯年刚跟着婢女出门,阮榆便弯腰将人抱起,抱到屋中,压在门边为非作歹。
羊稚护着前襟,骂道:“将军都没个节制吗,也不怕肾气亏损”
阮榆抽了他的腰带,撩起里衣,将那白白的胸膛和红润的乳尖露出,用舌尖挑了挑乳首说:“今夜讨昨日的债,你欠着我呢,总不能不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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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六指
羊稚见反抗不成,只好顺了他,任由他玩弄已经硬挺起来的奶头。
阮榆将里衣下摆塞到羊稚口中,让他叼着,含住乳首嘬弄不止,力道之大,仿佛要从中吸出奶汁才算罢休。
羊稚浅浅呻吟,颊边飞红,阮榆将手探到他后背,抚弄细腻滑润的腰间皮肉,又往下捏住臀尖,隔着里裤揉捏,唇齿一用力,略微虐重般咬了一口乳尖,羊稚猛的喘口气,沾了涎水的里衣下摆坠到阮榆眼眸上,遮住他染了一框情欲的眼。
两人皆情动,探到对方的唇舌,阖着眸接吻,阮榆用手臂箍着羊稚的腰,一用力将人提起来,边吻边将人往床榻上抱。
爱欲纠缠,本是大好良宵,宋管家却在这时敲响木门:“将军,都骑兵首领在正堂求见,说是东乘教事宜”
两人戛然而止,羊稚踢他,羞道:“你快些去吧”
阮榆抱着他转了个圈,轻放在床榻上,嘬了嘬还红润着的唇说:“等我”
阮榆走后,羊稚整好衣装,口中无味,十分想饮一些黄米酒,开了木门正瞧见宝通自酒窖回来。
院里夜福灯还亮着,木桌上还搁着丑狼灯和他的羊灯,羊稚瞧了瞧宝通,问:“宝通,你为何不过朝斋节?”
“呃,我……”宝通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他不想骗羊稚,但也没有勇气对羊稚说些什么,本不是什么能让主子们高兴的事,何必给主子们添烦。
羊稚见他拘谨,拿了两壶黄米酒,拉着宝通倚在木栏边,塞给他一壶,说道:“我自小没什么朋友,阿四阿五是最了解我的人,你见过的,便是入府时送我来的那两个大个子,虽是主仆,却更像朋友,听我诉苦,知我心事,我心中不重贵贱,你若有什么心事,大可说于我听”
相处十余日,宝通自然知道羊稚是什么性子,心中妥协,说道:“朝斋节,是,是为驱赶六指妖兽,我弟弟,他生来,便有六指”
羊稚吃惊,终于明白宝通为何不过朝斋节,降灾苟化为人形时手有六指,前朝亡国皇帝宠幸的妖妃便也是六指,六指亡国,一直被本朝列为妖异之相,所以才将历朝历代都不重视的朝斋节作为朝国重节,以驱赶六指妖兽,为朝国祈福。
宝通见羊稚眼中有担忧之色,笑了笑,说:“公子,不用担心,宝通和弟弟,过得极好,将军一直在帮着,虽然他,从不表露,但宝通心里都知道”
羊稚抱了抱宝通,想起自己的身子,说:“你弟弟倒有些像我”
宝通连忙说:“公子,天人之姿,身体康健,又身份尊贵,怎会与我弟弟,有相似之处,我弟弟自小,便被人追着叫妖怪”
羊稚缄默,他有时也觉得自己真是妖怪转世,否则怎会有那处本不该生在男子身上的东西。
羊稚开口,像是在安慰宝通,也像是在宽慰自己,说道:“这世间哪有什么妖异之相,只是生来与常人不同,惹人非议罢了”
宝通点点头:“宝通不信什么鬼神,也,不信什么异相妖孽,主子的红瞳马,也是妖异之相,当初,军将都劝说主子,将那马卖掉,主子说,卖给别人,便将厄运带给别人,他宁愿自己承受厄运,主子留下红瞳马,在南壁之战中,军队误入沙障,是红瞳马带着军队走出沙障,是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