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榆松了掐住他后颈的手,抚到胸前,去揉弄无人爱怜的奶头,又将整个小奶都拢弄在掌心,抓揉不停,每每擦过乳首,那小穴便失魂一夹,阮榆找到门路,原是他有两颗经不住掐揉的乳首。

“呃……嗯,嗯!啊……不要掐,好疼……”阮榆不听,穴里每一个夹缩都要将他的魂儿给吸走,阮榆发了狠,胯下不受控制,加重力道顶着最深处的小口,羊稚被顶的上下颠簸,只能开口发出一声声尖叫,快感侵袭,最后一个深顶,龟头攘进穴深处的小口中,羊稚发出一声长吟,穴中痉挛,淫水争先恐后从涌出,阮榆被绞的出了精,尽数泄给他。

后颈复又被掐住,阮榆抽出湿淋淋的肉棒,让羊稚亲眼瞧着被干到潮吹时,他的淫穴是如何喷射出水,又是如何颤抖缩合的,那娇软的洞吐出精液,都是阮榆射给他的,顺着白嫩的屁股,滴落到木桌上。

羊稚浑身无力,浸满水的眼眸中倒映着铜镜,耳后是阮榆餍足般的喟叹。

阮榆将人抱起来,吮着他不断流出泪的清雅眸子,小心翼翼放到床榻上,搓揉他小腿上的肌肉,方才他怕自己会掉下去,全凭小腿撑着。

阮榆分开他两条腿,掰开小穴瞧了瞧,红的厉害,羊稚以为他还要提枪上阵,哭的哽咽无助,踢着腿要踹开他。

阮榆抓住他两只脚,笑道:“瞧着是还有力气,不若再来一次”

羊稚骂他,软软开口:“你是发了情的畜生吗?没有休止之时”

这一骂,再配上他状若撒娇的语调,阮榆精虫上脑,刚泄过没多久的棒槌立刻高高昂起,翻身压住人就要接着操干。

羊稚抵着他,哑着嗓子求道:“我受不住,饶了我吧”

阮榆摸了摸阴唇,肿胀鼓起,盯了他半晌说:“那这次欠着,日后向你讨债”

羊稚红着眼点了点头,阮榆将他翻了个身,自背后拥着他,棒槌又似之前那般顶着软屁股,慢慢滑到臀缝中,羊稚又痒又怕,屁股止不住的夹动,夹的阮榆时不时闷叫,一声声烧到羊稚心中。

阮榆心里骂他浪,嘴上说不要,屁股夹的挺起劲,阮榆捉住羊稚的手,让他握着自己的肉棒,说:“摸摸,就是这根将你操流水的”

羊稚说不出话,想起铜镜中那一幕幕,心里羞到想要死去,身后,阮榆握着那骨节分明的手,上下撸动起粗硬肿胀的肉棒,手掌娇娇嫩嫩,有几处做机扩磨出来的小茧子,一想到这是心心念念的人在握着他,便觉得心里火燥。

阮榆不压着喉间粗喘,凑近了羊稚白柔的耳廓,用另只手自他腋下穿过,揪着他红肿的乳首,感受着那手掌发抖握紧,将要泄时,猛的抬起他一条腿,将龟头对准小穴,奶色精液全喷散到红肿着的小穴口,小穴羞缩,又挤出些淫水。

两人皆喘着气,阮榆将他翻过来,亲了亲额角,攘进自己怀中说:“睡吧,饶过你,明日朝斋节,还要到街上给你挑个夜福灯”

朝斋节……羊稚迷迷糊糊,应了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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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朝斋节

朝斋节,是自前古圣君时期便流传下来的节日,相传,上古时期有个无恶不作的恶兽,名叫?苟,化为人形时手有六指,它喜静,喜阴暗,喜肉食,每年都会挑一个邦国作为自己的栖息地,被挑中的邦国只能将他当作神一般供奉,若是伺候不好,它便会给邦国降灾,搅的邦国天灾人祸不断,故又名“降灾苟”。

后来,降灾苟选中明国,在明国为非作歹,稍不顺意便搅弄明海,水淹城池,百姓家中所养的家禽尽数被掳走,成了他的腹中餐,明国百姓便想出一个办法,在七月十五这日,白日里强锣打鼓热热闹闹,晚间天暗了,便人人手中都亮起一盏夜福灯,将家中肉禽都藏到装粮食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