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use场内。
徐景月正在后台发呆,听剩下的四名成员讨论今天的演出有多成功。
为首的主唱拉着他兴高采烈,很是雀跃:“谢谢你啊景月……队里的吉他手突然甲流了,要不然也不会这么着急拜托你,真的麻烦你了。”
旁边的键盘手挤开他:“老麻烦你太不好意思。你什么时候有空?下次请你吃饭?或者有什么想要的……”
坐着擦吉他的徐景月被扰的有些烦躁,皱眉,摆摆手把人群搅开,站直了身子撩过一头粉发,顺手从梳妆台上摸了个一字夹。
“不用了,我先走了,有点事。”
“唉……这就走了?下次再聚啊。”
“嗯,好。”
提着吉他的人往天台上走,空旷的楼道内传来空灵的脚步声回响。徐景月始终垂着脑袋,心情看起来低落。
骗人的,请吃饭都是客套话。
躲在门后假装走了的徐景月,听见内里传来小声的议论。
“他总是这样吗?”
“……不知道,可能装清高吧。玩金属乐的性格就是很奇怪。”
铁质的楼梯被烦躁的脚步声踩的哐当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