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在家中自己白日也不敢轻易宣淫,却要叫他在这大庭广众之下显露丑态吗?
没有带帏帽,几缕发丝从兜帽里飞了出来,煞是好看。
秋延年从来不曾想过这顶药的副作用这样激烈,渐渐控制不住自己的神态,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动作。
秋延年被这一颠一颠地动作,弄得失了力气,腿根被磨得又麻又痒腿不再夹紧了马肚,无力地坐在凸起的马鞍上。
完全不同于他自己动手抚慰。这没有节奏,几近狂野的,无法控制的节奏,按摩着他抽搐收紧的女屄上。
娄玄览感到身前的人似乎摇晃了一下,一阵风吹过来,要将秋延年的兜帽吹起来了。
即刻便将秋延年转了一个向,面对面地将人护在怀里,把秋延年的面庞按倒自己怀里。
人人都在猜测娄玄览怀里的是个怎样的美人,竟然脸都不肯让人看见。
秋延年还有半丝理智绷着,听到路人的议论,除了让他更紧张而激起全身的酥麻没有将他从情欲泥沼中拉起的意思。
但是自从他开始使用床柱探进去后,只是在外面磨蹭这种程度除了让他愈发渴望,根本不能达到能够终结这一场情潮。
两个人靠的太近了,随着马匹越过一个小沟壑,秋延年被托到空中,落下来的时候,两只腿搭在了娄玄览的大腿上,女屄张开一道小口,对着娄玄览的裆部。
娄玄览察觉到秋延年的异常,碍于路上人,只是把秋延年的兜帽拉好,改了一条通幽小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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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动吹箫,吞吃精水(彩蛋深林野合蒙眼骑乘
秋延年的脸只有娄玄览可以见得,原来是病容愁缠,此刻却瞬间变了模样,绯红颜色,艳若桃李。企鹅群2306(92;39、6·日《更·
尽管如此仍是保有端庄,人谁也不会想到他竟然能从马儿的颠簸上得到快感。
他天生一副端庄的菩萨像,双目一旦沾上了水迹,便是星眸,让人见了动容,心生慈悲。
教他沾染情欲简直是要他忍受尘世的苦难的。
肿胀的大阴唇根本无法阻止小阴唇的露出仿佛是贝类的外壳无法包住软肉一般。那样脆弱柔韧的嫩肉反复地被马鞍上的凸起刺激着,没少被人疼爱的女蒂早早探出头来,被挤压,碾弄变形,被磨擦红肿了。
仿佛是因为从前被娄玄览有意的拉扯,女蒂虽然是很惨的,但是给秋延年带来的欢愉总是大过破损受伤的恐惧。
秋延年无措地接受着着被动酷刑,根本无法预测马匹下一次的动作是急是缓,是深是浅,是重是轻……只能时不时因为马匹跳跃的动作不可抑制的发出闷哼声。
不知所措的快活和与欲求不满的焦躁同时侵袭着他的神智。
以至于身边的光景早就改换,周围的树林不知什么时候悄然变得高大起来,小道进的幽深了,属于人的生息也渐渐消失了。他都没发现友人将他带到了一条深林小路。
等到马匹终于缓下脚步来了,秋延年才将方才一直憋着的一口气缓缓地舒出来。
秋延年抓着娄玄览的衣襟,头也不敢抬,勉力支撑着自己,身体抖得厉害,娄玄览隔着衣料都能感受到高热。
娄玄览虽不知秋延年古怪动作究竟是怎样一回事,但思及今早秋延年宁可对着自己发脾气,也不肯透露半分的异常的态度,娄玄览什么也没有问。
可娄玄览只是将秋延年抱得更紧了,拉近了两人的距离,说:“再忍耐一会儿,很快,很快便要到了。”
秋延年自然知晓娄玄览的好意,心中酸楚更甚。
他不知为何自己要遭受这般的苦难,偏偏要他在自己敬重的友人面前显露丑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