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延年拦不住人,只能看着那老叟兴高采烈的将那一对长长的红绸耳绳用锦盒装起来。

老叟今天做了笔大买卖人高兴了,自然也说了吉祥话,“兰舟昨日系,今朝结丝萝,来年双飞共白首,同温鸳鸯金宵梦。公子,东西您收好了。”

老叟手脚很麻利很快便将东西打包好了。

秋延年听得头皮发麻,娄玄览扯了扯他,最终还是什么也不说,拉着人就走了。裙内"日更,二-氵)泠浏'久&二氵久浏_

“您再来!”

秋延年小声道:“怎么突然想要镜子了,你被骗了都不晓得,”

“那镜子是掐了铜丝,镀银的,不值钱的,三两银子,在别地能买十几面了。”

“况且我又不需要什么耳绳。”

娄玄览见状,只是将装了耳绳的小锦盒收起来:“我想着你室内什么都不缺,那干脆送你一块镜子好了。”

“我听人讲这卖饰品小贩的镜子质量都不差,虽然装饰的不怎样,但应当是实用的。”

秋延年接过镜子,瞧了瞧:他自惭于自己一副白相,已经很久都没见过自己的样貌了,一时间看着镜中人很是陌生。

莫名惶恐,马上便不再看自己了。

只是说:“有心了。”

“耳绳,我也是一时兴起,你先收着若是……今后遇上喜欢的姑娘送给她也行。”

秋延年本想说娄玄览送的东西他怎么舍得随意便给别人,但是觉得这句话歧义太多了,便还是没说出口。

两人来的时候是步行过来的,现在准备回去,却需要换乘马匹了,否则在天全暗下来之后回不了家。

可估计还是来晚了,娄玄览最后只牵了一匹黑马过来。却看见秋延年蹲在地上。

“你怎样了?”娄玄览扶起秋延年,“都被租走了,只剩下这匹了。只能我二人同乘了。”

秋延年帏帽下的脸颊开始泛起红晕,双手抱着膝盖微微发抖,双腿不自觉地磨蹭着。

心中忐忑。

最近,他里头的那对原本长得很深的的小肉瓣因为他自己过度亵玩,渐渐发肿,长肥、长长了,时不时还会翻出来一些,走路都能感受到巨大的摩擦,下身往往为了防止自己被磨破都会泌出淫液润滑,自己闲不住想要在院子里走一走都会弄湿整个下裳……

下午饮了顶药,才能一直刻意忽略的下身的肿胀。

他发作的时间一次次提前,只是没想到今日竟然提前这么多,加上顶药的副作用,秋延年不知自己能不能控制自己不露出丑态。

娄玄览把手伸向他,要助他先上马。

秋延年想不到正当理由拒绝,愣愣地上了马。

骑马回去最快也要一刻钟,他能撑到回家吗?

【作家想说的话:】

来了来了,写这一章断断续续地写了好久……

镜子其实有辟邪的意思,但是我看重的是“进子”哈哈哈哈,下一章估计年年就要向心机娄“坦白”病情了,心机娄可以不用辛苦地当梁上君子了,(开苞还有几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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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重目睽睽下马震

娄玄览常年在外游历的,骑术自然不差,身前坐了一个人,自然有顾虑到秋延年的感受,于是先让马匹小跑了一阵,估计着秋延年大概适应了节奏,才策马。

秋延年此时为防自己的帏帽影响到秋延的视线,便摘了帏帽,拉起了兜帽,将自己的脸遮得的很严实。

看起来与平常无异,可藏在袖子底下的手,却又开始掐着,想要从发作的淫欲解脱。

秋延年本来便不想让娄玄览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