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玄览一个出于关心而拉近的动作几乎都要让他落泪了。

但他本来想的是想尽快赶回家,最好莫要让娄玄览看见分毫的端倪。

可是这顶药副作用以及这不停的颠簸……

“对不住……我恐怕是……忍不到……”

秋延年不知晓自己若是被情欲过分侵蚀神智后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

但他知晓若是自己再不动作,理智的弦即刻便要绷断……与其失智化为淫欲操控的兽类,倒不如自己……

秋延年央求娄玄览停下来,双腿已经如同下了锅的粉条,完全不是能走动的样子,可秋延年依然不肯让娄玄览背他软着腿,求他搀着自己到一个通幽的所在。

蔓藤翠生,芳草馥郁。

秋延年的脸是却是极不正常的红,双眸湿漉漉的,譬如秋水。

秋延年嗫嚅了一下,最终还是不想让娄玄览知晓自己如今究竟是个怎样的怪物,终于说出了自己的要求。

“你要我离开?”娄玄览刻意忽略了秋延年下裳的水迹,只是忧虑而坚定地说:“此处幽深,难免有走兽,我不放心你。”

秋延年梦中淫乐的对象就在眼前,他说出这句话已经十分勉强了,可娄玄览却……

秋延年腿根已经被磨得通红,大腿在内侧,小腿在外侧,臀部贴地,不由地将自己的双腿分的很开,瘫坐在地上,腰身暧昧地扭动。

屄口仍然在无规律地收缩吞吃着,没从方才粗野无规律的击打震荡中回味过来。

最好的纾解对象就在眼前……

秋延年终于不再驱赶娄玄览他再也没有办法对娄玄览说出一句重话。

秋延年只是合上了眼,最终颤抖着哀求,不知道是在哀求娄玄览,还是控诉命运对他的残忍。

“我求你,我求你……”

编排好的话仍是说不出口,他却轻易落泪了,近来他总是这般软弱。

娄玄览不知在想什么。

秋延年视线模糊,不知道娄玄览看着自己的神态是怎样的,只知晓他的目光始终与自己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