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就连这片刻都让他难熬。
秋延年抠着自己的舌根,努力地想要将吞下去的汤药呕出来。
这种事情他这几日已经做过很多次了,算是孰能生巧,轻易便将这苦水吐了出来。
因为用力过猛,秋延年惯性地咳嗽起来,随后感到自己下体传来一阵黏腻湿热。
秋延年脚一软跌坐在地上。
秋延年愣了一下,指甲不自觉地抓着手腕,在原本就泛红的伤口上抓出了一条条细密的血珠子。
怎会……如此。
秋延年脸上开始泛起不正常的红,整个人顺势躺倒在,仿佛想借着地凉纾解体内的火热,好不容易在秋莳来之前勉强整理好的衣衫此刻又散开了。
他回想起那日他自萍乡回来……
秋延年回来的时候天已全然黑了,早就忘了白日小插曲。困倦非常,倒在床上,浑身像散了架似的。
没有脱外袍便睡了。
可这夜怎会就如此平静的。
秋延年做了一个光怪陆离的梦。
他泡在温热的液体当中,这种触感像极了在母亲子宫里的滋味,可又不太相同,他唯一知晓的便是舒服地伸展腰身。
想到此便做了,全身的皮肉都被拉伸着,他整个人如同被泡开的花茶一般舒展。
不知在何时有什么东西滑溜溜的东西钻到自己的腿间……
梦境与现实仿佛杂糅在一起,让他好生分辨不清。
秋延年不知道这个东西想要做什么,直觉不是什么好东西,伸出左手想要将它拿开。
可他的手失了自主的意识,没有擒住那物,反而摸到了一处滑腻柔软得过分的所在。
他伸出中指往那湿软凹陷探进去。
好奇怪。
可是也好舒服。
梦是很迷朦的,这般舒适甜蜜的美梦,说不定醒了便什么也记不住了。
秋延年只想着追寻快活,本来温凉如玉的左手,开始有意识地摸着那个所在。
啊……怎会有这种感觉。
“嗯……”
他不自觉地用右手抚上自己的阳物,动作频率和与左手正好是交替着的。
没有间断的欢愉从他的下身仿佛过电一般从脊骨一直延伸到头皮。
仿佛不满足于简单的抚弄,本来是五指并拢,用之间抚弄,可是秋延年在逐渐适应了了这样的欢愉之后,尝到甜头,大了胆子,用食指和中指轻轻剥开了肥软黏腻的肉瓣。
鲜嫩粉红的两片东西很轻易便凑上了自己的指腹。
秋延年是疑惑的。
为了解开这疑惑,他先是犹豫了一下,紧接着仰躺轻轻地分开了自己的腿。
仿佛听到“啵”的一声。
那两片湿软的花瓣形的肉被秋延年探索的动作打开了,露出了他自己从未主动打开过的濡湿的门户。
秋延年还想着往里伸,可内道的敏感让他踌躇了。
这时一个东西突然抵在了他今夜初开的门户。没有节奏地动作起来。
粗糙的布料贴着他细嫩敏感的门户,细密的磋磨,远比他矜持的动作来得大胆粗暴。
太刺激了,明明隔了一层布料,只是贴着门户磨蹭着,远远没有自己的手那样深入。
可引动的痒意与快感却是自己难能比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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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当要拒绝这种腐蚀心魂的快意……可是秋延年此刻不太想如往常一般过分压抑自己涌起的欲望。七一#零{五八>八五九零@
秋延年隐约知晓这东西包裹的大约是布料,忍不住低头一看,却实着被吓了一跳是膝盖?
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