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娄玄览问。
可是秋延年又不回答了。
秋延年无意识地想着:“怎么,怎么会这么舒服……”
自己从前治病都是喝苦药,放血,针灸,刮痧之类的,从来没有这样舒爽的治病的,对方是自己全心信赖的结拜兄长,光风霁月的人,为了自己,委身至此……
自己有什么能够报答他的呢……
娄玄览真像听秋延年你方才未说完的话,停下了动作问道:“遐龄儿方才想说什么,和哥哥说一说。”
“不然我还以为我又弄疼你了。”
秋延年不好意思说,别过了脸,不看娄玄览:“不是什么重要的话,哥哥不要放在心上。”
“那我也不好动作了……既然如此那我退出来好了。”
“不是,不是如此啊。”秋延年不知道自己怎么惹兄长不开心了,“我方才其实,其实是说。”
“哥哥,弄得我,”秋延年一字一顿地,从来没有这样撒娇过,“我是说哥哥弄得我好舒服。”
最后一个字轻得没有声音了……
娄玄览听了秋延年这样滴滴的挽留,下身的动作不羁起来,大开大合的。
“怎么会又变大了。”秋延年没有反应过来,便教娄玄览凶猛的动作弄昏头了。
真当是个禽兽一般,肏进了前几次顾惜秋延年而不敢进入的地方,快而有力。
秋延年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兄长换了个人,身体很深深深的地方有一处软肉,酸痛起来,仿佛被戳到了一个从来没有戳到过的所在,有酸软又有一种想让人再进一步的甜蜜……
这个感觉让他很疑惑,但是他怎么会去麻烦人家呢?只能傻傻地等待娄玄览下一次无意识的戳刺。
就这样换着姿势弄了很久,娄玄览没有顾虑地在秋延年身体里射了两三次,秋延年的小腹虽然没有涨起,但是却是水嘟嘟,软乎乎的……
娄玄览摸着秋延年的小腹,仿佛有了一种奇怪的暴虐感,猛力挺了一下,冠头仿佛又碰到了黑子。秋延年颤抖了一下,惊叫出声。
“不!”
娄玄览感到这枚黑子仿佛不动了,好奇地又顶了顶,把那枚黑子又嵌进去了些。
秋延年被这种深入侵犯的酸痛感弄软了腰,自然也感受到那枚黑子嵌在了他不该嵌的地方。
秋延年微张着嘴,仿佛不明白这枚黑子为什么不动时,娄玄览恍然退了出去。
接着便感受到自己那酸痛的来源放松了棋子,棋子落到了精水与众棋子之中,娄玄览将秋延年还没反应过来尚未合上的屄口掰开一条缝,把人抱着坐直了,不一会儿,棋子便连同精水淫液一粒一粒地排出。
地上落了黑白混合物,娄玄览数了数,果然没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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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
秋莳手里端了汤药,正要送进大公子的屋,里就听到大公子的咳嗽声。
秋延年脸上有些汗,过分白皙的皮肤漾起了润玉般的光泽,脸颊两侧微红,若有人用手轻抚过,必然是温凉细腻的,但是主人却并不太好受,秋延年虽然有意压抑,眉眼间强装淡然,可这种从皮肉里散发出来的……
是什么?
秋莳觉得自己应当知晓这种……情态的,可一时半会儿找不到一个合适的词来形容。
什么时候自己开始有了这种异样的感觉呢?
秋莳觉着自己应该早就发现端倪了,可是这种感觉实在是难以把握。
比如现在,她又认真一瞧,那种奇怪的感觉又被秋延年本身清冷的气质给压抑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