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年浑身痉挛了一下,阳物吐出了乳白色的精水。

与此同时,与白天相似的、从那门户里喷涌出来的热流使得他下身泥泞不堪。

秋延年被这突如其来的转变吓醒了,他缓缓睁开眼睛:自己的下裙和亵裤早就褪尽了,此处没有别人,应当是自己弄的;再看看自己的腿腿根处依旧是微微分开的。

他的右手抓了一角被褥,用了三分力顶在在自己阳物与会阴之间,腰身完全是下意识地有规律地扭动。

那一角被褥已经被洇湿了一块的深色。

自己的小腹和被褥上还有点点精斑。

根本就没有别人身影。

这一切全然是自己下意识地模仿友人白日无意间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