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前只在闲时想过今日光景,不想今日却成真了。”

“我……我亦如此,哥哥莫要怪了。”嘴上说着抱歉之辞,手上却毫不犹豫地执起白子,吃了娄玄览一黑子。

娄玄览心思一动,斟酌着执起黑子。

“不想遐龄儿瞧着是个如玉公子,下起棋来确是十分杀伐果断,手段非常。”结拜之后娄玄览便一直这么叫了,这声“遐龄儿”叫的婉转好听,完全不是柳丝悬的那股憨劲。

“比不上哥哥巧设玄机,请君入彀。”

二人你来我往,一局下得酣畅淋漓,灯花跳动,不知不觉已入寂寂人定时,秋延年浑身是汗,秋延年觉得腰很麻,身子很累,娄玄览干脆把人从对坐拉在自己的怀里,搂着人:“你体力向来不怎么样,累了便歇会儿,你说下哪,我替你下便好了。”

秋延年没多想,虽然觉得不好意思,但是不好拒绝娄玄览的好意,只能顺着人的意思,乖顺地任人揽着。

一盘棋下得,真是……下棋的双方竟然窝到一边去了,实在是荒诞。

二人本来是不分伯仲,可渐渐地那股酥痒的的感觉又从秋延年的女屄传来。

秋延年自开苞以来日渐食髓知味了,他的女屄远远比不得女子,但因为娄玄览的耐心,虽然依然会有痛楚,偶尔会有血丝,但快慰更多些,总算不排斥娄玄览插他的屄。

屄口一张一翕,忘了疼痛,记着快活,似是对昨日插进来搅弄云雨的畜生颇为想念,泌出了不少温热湿滑的“涎水”又想吃东西了。

“分明昨日才吃过哥哥的那物。”秋延年心中羞赧难当,“腰还麻着,怎么现在又……”

二人立下的誓言里的一条便是不能把自己视作麻烦,有什么抑郁在心的一定要说的。

不然就是五雷轰顶之罪过。

“哥哥我那……”

秋延年不自觉地夹紧腿,想压抑下去,又想起兄长说了不能够有所隐瞒的,不知道要怎么开口,可是夹着腿是不对的。

没有办法只能又微微张开腿,半天才说:“哥哥……我那处又发痒了。”

“什么?”娄玄览仿佛没听清。“哪处?”

秋延年委实说不出口,羞了个大红脸,真不知怎么描叙,只好坐正了,面对着娄玄览,隔着濡湿了一大块水迹的衣料,最终还是没好意思亲自把女屄送到娄玄览的胯下的畜生上。

偏了位置把自己啜动的着蚌肉的女屄轻轻地坐到娄玄览的大腿上。希冀兄长能够明白自己的意思。

“这,这处。”

娄玄览感到大腿上有什么湿热的东西贴上来了,一跳一跳的是他熟悉的感觉。

娄玄览:“先下完罢。”一副冷漠的样子。

可却不动声色地吸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