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延年自然察觉不到没法子,只能将就着继续,连续下了几手后总算出了大差错。

“十,十九,之十三。”秋延年脑子乱了,竟然下了这么一手臭棋,可是落子无悔的。之后再怎样补救都无计可施了,秋延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娄玄览大获全胜。

娄玄览整好了地,道:

“十二目半。”

这算是比较严重的失误了。尤其是他们二人先前分明是伯仲之势。

“不应是如此的,遐龄儿,怎么回事?”

“本来是半目定胜负的,平白送了我十二目……”

“还不是哥哥,”秋延年心中叫苦不迭。

“我这个样子,怎么……”

说着犹豫着撩起了下裙的前挡,对着娄玄览露出湿了大半块的亵裤。

那处湿了大块的水迹,因为方才坐到娄玄览的大腿上,布料被沾湿贴在了屄口上,变得半透明,不但连那处这几日终于被肏开的肉缝凹陷处,都被勒了出来,此时还微微抽动着,贪吃得很,衣料都渐渐陷进去一些了,连烂熟的肉粉色都深深浅浅地看得分明。

真有雾里看花的感觉。

秋延年被从小腹直到屄口泛起的酥痒给折磨疯了,可娄玄览也只是看着半天不动作。

秋延年怕娄玄览不信,虽然仍然觉得不好意思,可还是硬着头皮自己把裤头解开,颤颤巍巍地将亵裤褪至小腿,衣裙全都撩到胸前。

尽自己所能张开腿,把自己腿根处先前藏着不让人看的女屄,暴露在娄玄览的视线内。

一只手仍撩着衣裙,一只手伸到下体,含羞带怯地用方才执白子的手轻轻拨开肥软粉白剔透的大唇。露出了里面鲜嫩泛红的花蕊。

红红的花蕊轻轻颤动,滴了几滴透明的拉着长长银丝的水,才真正被真家伙肏了几天,女屄最里侧的小阴唇已经从清淡的桃花粉,变成烂熟的石榴红了。

此刻熟红的小花唇,裂开了嘴,小口小口地向外吐着黏稠透明的淫水,散发着成熟甜蜜的气息。

淫水顺着会阴,湿了秋延年的下半身,连带着尻也水灵得仿佛雨后的油桃。

“你看吧,我哪有骗你。”

这是十分放荡羞人的,秋延年自然知道,可是经过前几天那么反复地肏弄到底是放开了点,加上娄玄览一直和他灌输是兄弟就不要隐瞒的。

“但是现在是结拜兄弟了,不应该如从前那般……”秋延年只能这么对自己说,否则他得被自己的举动羞死了,“说好了要坦诚相待,我,我这不应当算是……”

娄玄览此时仿佛才发现秋延年的苦楚,看到秋延年红透的,藏在散乱白色长发里的脸,愧道:“是哥哥错了。”

“那哥哥把这多出来的十二目还给遐龄儿罢。”

秋延年本来以为娄玄览终于要动作了,不明所以,只能怔怔地让着娄玄览将自己的腿分的更大了些。

娄玄览分出一只手将那烂熟的女屄掰得更开此处已经畅通无阻,话说回来这位美人的处子膜也是这位好哥哥经过本人的首肯亲自破掉的。

从一个不谙世事险险被埋没的小凹凼,变成今日会自己吐出大量花露的烂熟的花儿,娄玄览居功甚伟。

娄玄览数了十二颗黑子,放到一旁。

轻轻地剥肥软的白苞,指甲盖压着两片石榴红的花唇,拿起一个黑子,轻轻地推到屄口。

女屄大约是饿的太久了,竟然饥不择食,娄玄览根本没用力,便将棋子推进两片合缝的小花唇之中了。

“不……”不是这样。

秋延年的女屄痒得不得了,哪里会满足这点小小的慰藉,这几枚棋子凉凉的,是能降火不错,可是一旦尝过更伟岸的东西……哪里会满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