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因为紧攥而泛红正放在娄玄览的手心,娄玄览反应过来放了秋延年的手。
“这样倒像是我欺负你一般了。”娄玄览失笑“怎样?沙砾应当是祛除了,若不是你中途乱动,还能早些解决。”
秋延年也觉得有些不对,但又不明白是哪里不对,现下自己浑身再怎样酥软,也只当自己的反应太过,和娄玄览分开了,帷帽下的脸烧得通红,自己反过来道歉“是我矫情了。”
这才反应过来这是在郊外,若是被人看见......
虽然娄玄览只是为这自己吹去了沙砾,但是自己方才动作必定十分忸怩,实在是让人难为情......
秋延年不由得看了看娄玄览的膝盖,还好,没有沾上什么水渍,这才松了一口气。
感到自己身上薄薄地出了一层汗,秋延年想起下体那不正常的濡湿,又疑惑起来。
“为何这样湿润呢?是被压这太闷了,出汗了么......”
“回去再看看罢,怎么这样奇怪。”秋延年只能让自己忽略这种感觉,回去再作打算。
阳物还半硬着,但是已经习惯了不被抚慰,毕竟主人自己常常是弄了个寂寞,秋延年也没想去做这尴尬事,索性让它自己软去了。
【作家想说的话:】
来了来了,奇怪的xp出现了,之前在微博上看到这个,觉得猎奇,但是没看过类似的梗,自己写了一下觉得真不容易……唾液其实有消毒作用,只要不要吃什么奇怪的东西,眼睛就不会受伤,也见过大人这么治小孩沙眼……但是也不要轻易尝试啦(胡言乱语)
剧情章:湖中遇雨,共伞而行,茶店风云
被风沙糊了眼,还叫友人看了笑话,实在是不应该。
“今年萍乡怎旱得如此厉害?”秋延年看着低垂的湖面和裸露的堤岸,不由得疑惑。
他确实曾经听起秋治冲说今年的春旱,田庄的收成似乎是不太好,秋逸景觉得秋治冲年纪太小,经验不足,不能够处理好农户和商户的事情,随后把田庄的事情交给五叔了。
他和娄玄览今日是出游也无甚目的,听闻此萍乡这里有棵两千岁的银杏,树干有雷劈、火焚和风折的痕迹,遭逢大难而不死。枝干上有数个树乳垂下,只有树龄超过千年的古银杏,才会出现这种景象,秋延年早就觉得趣味。今日索性就来看看,可沿着堤岸走了这样久,也没有寻到所在,路上也无行人能讯问,一路的风景与往年迥异。
莫说那老银杏,一路过来的风光都不甚好。是有些扫兴的。
二人行了一段路,却发现有几处的山头都只剩下樵草,山木都无了。
又是春旱,又是大肆伐林……秋延年皱了皱眉头。
秋延年听说今年州府新建了文昌阁,规模比之原先大了三四倍,他还想着怎么这么快就完工了,料想采的是这附近的山木罢……
这样做是否不合《田法》?本朝实行的律令重节育和生息,但近几年来地方州府有了自行解读,因地制宜的权利,各个州府都有了自主的章法。
虽然秋延年是个世家公子,但是不是个全然五谷不分、不辨菽粟之徒。隐隐觉得这不太正常。
“这样的光景,估计至少此地渔民和樵夫不会太好过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