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延年只是稍微夹了夹双腿,很快又被膝头的蹭动弄开了。自己想着下身也没有什么,应当只是自己太过敏了,怕反而引人怀疑,竟是自暴自弃随他去了。
因为无知,秋延年此刻被不自知的快感哄了去,任着男人隔着衣料磨他的屄。
腿根被人顶弄松了,浅浅往两侧打开,秋延年从不关心的,一条总是禁闭的肉缝,在层层包裹的衣衫下,微微打开了一条缝,像开合的花蛤,娄玄览的膝盖无辜地贴上去,把衣料也送了一些给花蛤吃,花蛤来者不拒,把下体的衣料小小地吃进去一角。
秋延年也不知自己这是不自觉地顺应淫欲。
但是等那湿软的舌头不经意间扫过他的眼球,湿润的液体氤氲了他的视线,进入了模糊迷蒙的世界,他便无暇去想自己的身下究竟是怎么了。
只知晓大事不妙。
秋延年受不了这种刺激,这样诡异的快感超脱了他仅仅只是要祛除沙砾的范畴,达到了被人侵犯的快感,可这个动作别人也是做得的,怎么自己便生出这样污秽的体味。
眼睛紧紧地闭着,娄玄览为了让人放松,将秋延年的睫毛舔得湿淋淋的,好不容易撬开一点,又被人害怕得躲过去,
秋延年动作的时候,娄玄览的膝盖受到惯性一下子没有稳住,就这么狠狠地跪了下去
“嗯......”膝头毫不容情地猝然压上秋延年难免惊呼出声。
他被自己如此柔腻的声音吓坏,下意识地捂起了嘴。
秋延年还没有反应过来哪里来的这种快感,便感到自己的小腹暖暖的,随后感觉下身湿湿滑滑的,仿佛小溪淌水一般涓涓流出......可自己没有吐精啊......
娄玄览似是不知方才跪到秋延年脆弱的屄上了,膝头还是轻轻地顶在那处。
似乎是有了液体的润滑,膝头的蹭动感更加顺滑,一直被蹭弄的地方触感更明显,欢愉的感觉加倍,但......也仿佛更难轻易满足。
也是,平日里都是那畜生的东西伺候秋延年的女屄,今日换了一种文雅的方式,反倒令秋延年这具身躯食髓知味了。
娄玄览知晓秋延年绝不会说出自己的现在是何等的脆弱,安抚道:“放松。”
秋延年刚想出声制止,但是娄玄览动作很快,温热湿软的舌头细致地扫过眼眶,温柔地附在眼白上不停地啜动,秋延年的实现被剥夺,全身上下又冒出一种不合时宜的酥麻,简直比让他自渎还难捱。
“这样实在,实着……”秋延年脑袋一片空白,努力克制发软的身体,奇怪的快感一阵阵袭来,他心跳隆隆,连带下身也更加难耐了。
不知所措,这样做确实是有一种诡异的舒适感,但身体不住发颤。
娄玄览仿佛以为是自己伤到了秋延年,动作更轻柔,速度放缓了许多,却更加折磨秋延年。
“哈,啊……”伴随着娄玄览轻轻地吮吸,秋延年抑制不住哼出声,身体颤抖抽搐了一下,感觉膝头顶着的地方,中间涨涨的 ,温热湿滑的液体一下子莫名地多了起来,他怕把衣衫浸透,湿到友人膝头上,只能强压下怪异感,和友人拉开距离。
却仍是感到濡湿的亵裤黏在那处。
秋延年此时的重心全在娄玄览身上,身躯仿佛嵌在娄玄览身上,浑身卸了力,娄玄览的任意一个动作都会激起他条件反射过激的反应。
秋延年口中生生压抑着喘息,好半天才找到自己的声音。
“可,可以了,玄鉴,停,停下吧。”
娄玄览这才停下,又端详起秋延年,呆住了:眼见秋延年眼睛泛红,失焦迷离,眼角还挂着两滴泪,眼睛因为自己舐过,眼眶湿润发亮,煞是好看;耳垂像烧起来一样,通透朱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