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艳人尤物自己把自己扒开给了他,又是冯谢君的心上人,叫他怎么不能血气翻涌,神魂颠倒,哪里还能记得什么早孕不可行房的警告,冯谢君什么都不记得了,连自己是谁都要记不得了。

他的眼里,心里,全世界,都只剩下了眼前这个朝自己撅起的雪白屁股。

斜柳的柔枝在春生雪白的腰臀上打着飘动摇曳的魅影,光与影好似争着要投在他的身上,在那细腰圆臀上挨挤着,因为方才的吻和冯谢君的手指,那女穴已经像熟裂开一道多汁果肉的蜜桃,将自己连同前头的嫩茎和后头的菊洞都一起淋得水光淋淋,看上去又甜又粘,在这挨挤轮换的光与影间,闪闪亮亮着,好似马上就要招来蜂蝶吸吮。

那挨挤争抢着春生的柳影和日光,忽然全被冯谢君的影子盖住。

少年朝前向自己无知大胆又狡猾精明的心上人走近了一步,冯谢君踮起脚,握住自己硬得发疼的东西,把它贴上了那片汁水淋漓的桃源乡,听得春生敏感得发出一声轻哼,而当自己的红紫的龟头顶在那入口时,邀请他的人却不知是紧张,还是害羞,或者是开始后悔了,总之春生开始微微发抖。

因为被巨大的欲望掐控着一切思绪,冯谢君念头动起来都带着一股不管不顾的狠劲,他想,就算春生后悔了,自己也不管了,这完全就是这个傻白子自找的。近来的夜晚他已经被反反复复的折磨得够惨了,这一回,他再也不想忍了。

冯谢君挺腰将自己的东西送入了那处令他心发狂的桃源乡,“啊……”的一声喟叹,是冯谢君发出的,霎那间,他就体会到了一个男人活着时能体会到的最绝妙体验,春生的里面是这样肥嫩紧窄,汁水温热丰沛,穴肉层叠曲折,叫冯谢君一进去就爽得天灵盖都麻了,他的腰停不下来的耸动着,在这天下最极品的肉壶春囊里,前后只磨了三四回,就咬着下唇,微翻着白眼,把子孙汤交付出去了。

冯谢君趴在比自己年长了几岁的母兽背上喘气,过了几秒才有些神智,发现自己连口水都流了出来,心里只有一句话在惊叹吼叫着。

妈的,原来卓不凡这么爽!妈的!妈的!

春生和卓不凡那般疯了似的云雨了一段日子,冯谢君这样才出精的嫩屌磨了那么几下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负担,他觉出穴里一阵热汁浇进来,就知道冯谢君去了,听对方趴在自己背上喘气不说话,春生好心地扭头来担心他,问他累不累,要不要紧。

这一问实在打击冯谢君的男人自尊,他立刻直起身子,恼羞成怒的在春生有些汗滑的白臀上扇了一记,他哪知道春生是个喜欢被打屁股的骚货,这点连春生自己都还不知道,唯有卓不凡有些眉目,他这么一打,春生的白臀肉浪轻抖,含着冯谢君软根和精汤的穴毫无预兆的缩夹了一下,冯谢君还没拔出来,就在他穴里又硬了。

冯谢君的腰不受他自己控制的又动起来,他一边拼命往春生的身体里撞去,一边恼羞辩解道。

“男人第一次都很快的!第二次就不会这么快的!”

他这样才夸下海口,可立刻感觉自己又要射了,冯谢君想慢下来,可春生里面舒服得叫他根本停不下腰,越是感觉要射了,越是停不下来,反而更想使出浑身的劲往死里把自己的东西往春生里头撞送。

不要射!不要射!慢下来,慢下来,不行,不行!啊……完了……

第二回虽然比第一次久了,但也不过十几回就结束了,冯谢君满头大汗,缓过神来后竟开始抽泣起来,一下一下扇着春生的屁股,小儿撒泼地无理取闹起来。

“呜呜……都怪你的屄里太舒服了!都怪你!都怪你!”

其实冯谢君和他同母异父的哥哥卓不凡一样,下面的阳物都是傲人之物,他虽然现在年纪不大,可论尺寸已颇为可观强过许多成年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