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第二下的时候,冯谢君将手伸进了春生的裤裆里,用一根手指戳进了他那湿热的??肉????缝里,春生的手按在了他的腕上,冯谢君以为对方要他把手指拿出来,谁知道春生轻轻将额头靠在他的肩上,这个比他年长,比他还高了半个头的师兄,可爱无比的对他轻声撒娇道。

“君儿……再多放一根手指,好吗?”

“你!”

冯谢君的心都险些炸开了,他的阴茎好似被人抽了一鞭子般,狠狠的一跳,再也不能软下去了。

他压抑着要疯喊“春生师兄我爱你!”的冲动,浑身微微发抖,还没能如对方所要的多伸入一根手指,一只手心紧张得满是热汗的手,忽然大胆地伸进他的裤子里,握住了他的东西,使他的发抖立刻停下,变成了连呼吸都忘了的僵硬。

“君儿,你好硬啊,要我帮你用嘴……”

“别动!唔!”

春生的手心擦过他的马眼,冯谢君就轻轻一哆嗦,射在了他的手心里,春生吓了一跳,没想到他这么快就去了,冯谢君羞得抬不起脸,可春生却因为闻着了这个夜夜使自己免于饥饿发疯的精膻味,有些迷乱了。

他将手从冯谢君的裤子里收回,看到年轻的雄精沾满了自己的手,在阳光下好似被晒化成液体的羊脂玉,春生再也忍不住,将手举到嘴边,伸出舌头舔吸起来,冯谢君看他这个样子,下头立刻又充血硬起来,好似对他恨极了一样,朝他的肩头用力的咬去,同时,一下子在他穴里加了两根手指,狠狠的搅弄起来。

春生立刻受不了的淫叫起来,不知是害怕被人听到声音,还是馋得停不下来,他叫了两声,立刻就将满是白精的手放嘴里含住。

冯谢君一边咬他,一边抠他,用手火急火燎的将自己又硬起来的东西掏在外头,拉过春生的另一只手按在上面,要他摸自己。

春生立刻会意,乖顺地握住小师弟的东西轻轻抚弄起来,他的顺从仿佛使冯谢君更恼怒了,不仅在他肩上咬得更用力,在他腿间抠弄的手更是要把他弄坏般,用大拇指的指甲对他翻出在外的阴蒂又掐又刮。

春生唔唔两声,身子一绷紧,桃穴抽动着泄出一汩热液,淋了冯谢君一手,也去了一次。

冯谢君把湿淋淋的手从他裤子里拿出,一边在他那身泛黄的素色布衣上揩着手上的春水,一边好似恨不得把他掐死一般抱住他,咬牙切齿的骂着,问着。

“你这个佛魔波旬!我整个人都叫你毁了,一天还没有过去,我的心就因为你,上天落地不知几回,我要疯了,你到底什么意思!你不是爱卓不凡么,为什么不推开我!”

春生把手指从嘴里拿出,拉出一道银丝,手指上的精水早被吮得一干二净,他脸红得好似马上要被热晕的人,看着冯谢君像要哭出来的蓝眼睛,轻喘着回道。

“我方才不是说了么,我虽然嫁给了不凡,但我还能娶你,今日我忽然明白了,我既喜欢不凡,也喜欢君儿你,所以,我为什么要推开你。”

“你!你!你怎么可以这样!”

冯谢君简直惊呆了,他瞪着春生,好似头一回认识这个人。

冯谢君的惊讶使春生惊讶,他毫无恶意的天真问为什么不可以这样。

“当然不可以这样!一个人怎么可以喜欢两个人,你这是脚踏两只船,你竟有脸说出来!”

冯谢君气得想要走来走去,可他的手却不舍得松开怀里的心上人,春生虽然一幅小心翼翼的辩解道,但心里却觉得自己没有过错。

“为什么不可以,山下很多男子不都三妻四妾,芙蕖县的一些贵姥爷甚至有十几房太太,我才喜欢你们两个,怎么就不可以了,我不明白。”

冯谢君看他的样子,就知道他是认认真真的觉得自己同时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