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刚才第二回冯谢君那般发狠用力的操干,春生的淫窍已被顶到凿开,身子开始发软,要不是害怕在外头而紧紧把嘴闭上,春生早就要泄出几声叫小师弟心里得意的呻吟。

春生心想算上刚才,冯谢君已经去了三回该是结束了,才想起身安慰一下自己恼羞落泪的小师弟,可忽然冯谢君两手抓住春生被扇红的屁股,竟然又硬了,一下就连带着一汩马上要从穴口滴下的白精,把自己的东西又送了进去。

这头一下就用尽了全力往里头撞,且这次春生两边臀肉被冯谢君往外掰开,因此这一下竟直接撞到了他的宫口,先前春生最爱卓不凡往自己这里顶,顶到这里先是受不了的酸,接着这酸意就慢慢变成叫他忍不住自己摇臀摆腰迎上去的爽快。

“哈……”

终于听到了师兄的叫床声,冯谢君激动得心花怒放,指甲都掐进了春生的臀肉里,咬紧牙关,缓下想要冲刺暴走的抽送频率,快一下慢两下,一深撞二浅磨的,竟叫他操了有一会儿都没射,而他看到春生扶着墙的手只剩一只,另一只正紧紧的捂着想要淫叫的嘴,露出的身体也慢慢泛出情动的温烫红潮,冯谢君便知自己终于将人操得发骚了。

和卓不凡一样,冯谢君在房事上也天赋异禀,不过卓不凡是凶悍持久,他则胜在心思繁多。

这第三回终于叫他掌握了些节奏,冯谢君的心思开始活络起来,他因从小就见过父亲冯应如被人玩弄后庭明白寻常男人的身体也藏着一处销魂肉,故而不像卓不凡只晓得盯着春生的雌穴打转,冯谢君还想品尝一下自己师兄后面那个小洞。

他抓着春生的臀肉揉搓着,中间那个早被女汁淋湿的菊洞也被带着忽紧忽松,冯谢君腾出右手,往里头挤了一根食指,春生立刻啊的大叫,起身回头对着冯谢君就是一拳,将人打飞在一旁的推车上。

春生捂着自己的屁股,面红耳赤地朝冯谢君瞪眼问道。

“君儿!你干嘛戳我拉屎的地方!”

冯谢君揉着自己被打的胸口,一口气没顺过来,就在这时,听得几个行人好似看腻了凌迟要从东边走过来,两人急急忙忙把衣服裤子穿好,离开了那处拐角,就着腿间的狼藉,带着惊慌和尴尬,不声不响的走在道上。

走着走着,春生忽然咯咯笑起来。

冯谢君还在揉着胸口,第三回没射,下面半软着有些难受,没好气的问他笑什么。

春生想到刚才两人险些被人发现,做贼一样狼狈逃走的情形有点滑稽,所以才笑了,但他对冯谢君只摇摇头说没什么,但一时半会还没停下笑,忽然笑着笑着,就哇的发出了一声干呕声,冯谢君吓了一跳,春生自己也是。

看着春生捂着小腹好似要吐的样子,冯谢君猛的想起苗无根说早孕时期不能行房的警告,他立刻紧张起来,抓住春生的手就给他把起了脉,没察觉出什么异样,可冯谢君又怕是自己学艺不精有漏错,忙掀开春生的帏帽帘子,看他脸色,不过有些红,该是刚才跑的时候热的,春生自己也摆手说只是天热有些犯了暑气,叫冯谢君不要担心。

“真的没事吗,我和你做完后,你除了有些胸闷恶心,有没有其他不舒服的?”

春生想了想,摇摇头,又笑了,这回笑得有些害羞。

“就是…就是君儿你的东西射在里面后,走路的时候都流在我腿上了,黏糊糊的有些不舒服。”

冯谢君听他这话,脑子里立刻对他裤子里的景象有了画面,他好不易因为担忧软下的东西立刻又硬了,这回冯谢君的脸也开始有些烫了,他最后询问了一遍,嘱咐春生若有不舒服一定要跟他说。

春生不知早孕时期行房的危险,因此不明白冯谢君为何如此紧张担忧,只以为他像卓不凡将他破瓜后,担忧他的那处是否有碍,于是春生拍了拍冯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