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这事没有错,冯谢君看他这幅样子,明白这不是该被谴责的花心,自己怎么能谴责一个傻子花心呢。
“那至少还分妻和妾,我和卓不凡肯定都想当唯一的正妻,谁来做妾,我不愿意,他肯定也不愿意。”
冯谢君说完就后悔了,觉得自己怎么能跟着春生一起傻了,说出这种疯话。
春生认真的把这话想了想,答道。
“那你和不凡都当妾,我不娶妻就是了。”
冯谢君听了先是一愣,然后气得笑起来,终于松开抱着他的手,可春生却拉住了他的手,小心讨好的问道。
“君儿,你不开心吗,你不是想要我喜欢你么。”
冯谢君忽然觉得春生有种天然的狡猾,他眯了眯蓝眼睛,像只真正的狐狸一样,准备对无心却耍弄了自己的猎物施以报复。
“你确定自己真的喜欢我吗?难道不是因为你太傻,见不得有人伤心,所以才说喜欢我?”
“我今天一路都在想,我是真的也喜欢君儿你。”
“哦?那你现在证明给我看。”
“好啊,要怎么证明?”
“除非你也肯把卓不凡操过的屄给我操,否则你就不是真的喜欢我。”
冯谢君的话说得很直白粗鲁,春生的脸一下子红透了,贴着墙站着说不出话。冯谢君觉得自己总算将回一军,看他羞窘一番便好,也不舍得将人逼得太过,于是睨了他一会儿,便想给他个台阶下,将此页翻过。
谁知春生忽然怯怯环顾了下四周,然后转过身去,将自己的裤子拉下到膝盖,手扶住了墙,将雪白的腰臀撅给了冯谢君,他低着头看着地面,冯谢君在后面只能看到他红透的两只耳朵,还有他羞得发抖的声音。
“君儿,是不是…这,这样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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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
《春生师兄》
第五十三章
冯谢君这个年纪的男人,即使头脑再发达,也无法控制好对自己朝思暮想之人的性欲,当他看到春生雪白的屁股就这样撅起露在了自己面前,他的大脑里好似发出了嗡的一声,瞬间忘记了自己之前在干什么,也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该做什么。
春生那不带任何其他颜色的白,是薄而透的,总是隐隐透着粉色,给人脑海里印下一个“嫩”字,叫人一看就知这具肉体是健康的,是年轻的,平常只是衣服外露出的手臂,锁骨,后颈,冯谢君看了都要心猿意马,此刻直见了臀间春色,自己浑身上下所有的血一下子立刻全争抢着冲进了自己腿间那根棒里。
心脏里头也不要血了,脑子里头也不要血了,他的身体都不管他是死是活了,只要他立刻进入眼前这具雪白粉嫩的胴体。
这不能怪冯谢君定性太差,一则他太过年少,二则是春生实在是个天上人间都难觅见的迷人尤物。
常人肤色最深的地方便是可以与他人交合的私处,每个人的这里就像它所代表的欲望般,耻毛蜷曲粗硬,肤色暗沉发黑,昭示人永远也蜕不去的一种原始野蛮的动物性,春生的这处也是他全身上下颜色最深的地方,可偏偏他是一个干干净净的白子,因此那里深的不是脏污粗野的黑色,而是桃花春色般的粉
那道裂开在肛门和阴囊之间的窄缝,是春生身上粉得最深的一道颜色,仿佛一片晴冬暖雪的深处藏了一个桃之夭夭的春天。更不用说,这本该是具佛子一般,连一粒痣斑都不长的无瑕无垢出尘之体,却偏偏在此处长了粒朱砂小痣,艳骨天成,说得便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