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凡两??腿就要将自己的脏东西往他股间送,然而他没分过桃,哪里能这样容易就进门,怼了半天不得法,只好先用两根手指捅捅??松再说。

“啊!”

他这莽夫如此不沾一丝水油地硬捅进去两根手指,直接将人痛醒了,卓不凡痛呼一声,睁了眼,模模糊糊看到自己一丝不挂的躺在地上,两腿分开,有个人影在他腿间不知在做什么,药性还未过,他险些又昏过去,可王猎户笃信自己放的药量,见人睁了眼还一个劲把手指往他后??穴里捅,下头出了血,这一回桌不凡是完全清醒了。

一瞬间他就明白自己正在遭遇的是什么,他脑子好似一下子炸了,大喝一声,一把抓住还在自己腿间低头捅弄者的头发,直接将王猎户的头发连带一层头皮都撕了下来。

那猎户痛得大叫,急退到一棵大树边,看自己的头皮还被卓不凡抓着,见他药性未消起了几回身子都软回地上,于是骂着娘朝人扑去,卓不凡更是怒火滔天,只想将这歹人碎尸万段,想也未想,直接用自己骨伤未好的右手抓起地上那杆霸王枪,对准那猎户大张的嘴捅了进去,一击毙命。

人死也难解卓不凡的怒恨,他握紧枪身一拧,再往这猎户嘴里捅进几分,直到枪尖从人后颈穿出,一时间血流如注,顺着枪身浇红了他的手,可即使如此,他的怒意仍未消退一丝。

这边善心善意的药万谷弟子姜半夏,好不易答应了陈最道士提出的难堪条件,求动了这株冷心冷意的空心莲去救卓不凡。

他们两人骑着黑马赶到时,那猎户已经死了,而卓不凡只穿着鞋袜,赤裸的身子上全是血,骑在这死人身上,一杆黑枪插立在一边,上头挂着这猎户被他从肚子里硬扯出的肝肠,卓不凡已杀疯了,有人来也不停手,只是转过脸来看了他们一眼,好像什么都没有看见,又继续在这尸体上残忍泄愤。

姜半夏被吓得往陈最身后躲去,卓不凡满脸血污,只看得清一只右眼,显得那眼白特别亮,他状若修罗厉鬼,直接当着他们两人的面,把那猎户的两颗眼珠都抠了出来,握在手里捏爆了,一如当时竺远对他所做的那样。

卓不凡从那血肉模糊的尸体上起身,下面的东西因为虐杀生灵,带来了最原始粗野的冲动,沾着血,一柱擎天地昂立在他腹下,陈最伸出手臂,用道袍的袖子挡住了姜半夏的视线,他的动作终于使神智不太清楚的卓不凡的眼神有了点动静,意识到有他人在场。

“呵呵,原来是你,福生无量天尊,道长,那马你们还卖吗?”

卓不凡进入了一种癫狂的状态,全然忘记什么君子礼数,就以这幅样子与陈最攀谈起来,他从那猎户的嘴里挖出被自己硬塞进去的那四个银元宝,将它们丢在陈最穿着十方鞋的脚边,然后自己把那杆八十斤的铁枪从泥地里拔出,握在白骨又翻折出的右手里,静静的等着回答。

陈最不动声色,脸上挂着惯有的假微笑,低头冷冷的看了眼那四个沾血的银元宝,又看了眼卓不凡枪头染血的白缨,还没开口,身后的姜半夏突然提起药箱,冲了上去,被陈最抓住后领,又拎了回来,他不悦道。

“他有些走火入魔了,别上去惹麻烦。”

姜半夏身为药王谷的弟子,本性善良的他,见到有人受伤若不去救治,便坐立难安,可他也不敢忤逆陈最,抱着药箱,乖乖解释道。

“他已经失去意识了,手上的伤很严重,不马上处理,恐怕就要残废了。”

果然如姜半夏所说的,卓不凡竟然睁着眼昏了过去,陈最拿桃木剑戳了戳他的身子,人就直挺挺的往后倒去,只留一杆枪立在原地。

陈最笑了,收起桃木剑,觉得这也是个有意思的人。

姜半夏见他松了自己的衣领,立刻上前仔细查看卓不凡的伤势,他小心地抬起卓不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