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这玉牌宽厚敦实,约有半个巴掌大,无论是看还是摸都是白腻腻如羊脂,一看用的就是上好的白玉,雕工也了得,门外汉也知道价值不菲。

这玉牌侧面各刻着“姑苏子冈”和“玉不琢不成器”两行芝麻小字,这是被皇室封为“玉祖”的陆子冈亲手所制的玉器才有的标志,凡是经玉祖陆子冈之手雕琢而成的玉石,即使是最差的料子,也值黄金万两,更不用说这玉牌用的是仅供皇帝把玩的极品羊脂白玉,端的是块价值连城的宝贝。

可惜这王猎户不识字,要不然在见到这玉牌后就能立刻识出眼前少年的身份,明白这绝不是自己能动的角色。玉牌正面用隶书单刻了一个“卓”姓,反面则用传国玉玺同体的鸟虫篆笔,刻写着太????祖??皇帝钦赐给卓氏一门的家训“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地势坤,君子以厚德载物”。

这九州万方,皇族刘氏之下,就是君子之家的胶东卓氏。要是知道眼前的少年是卓氏一脉单传的嫡孙卓不凡,量这猎户有十个脑袋也不敢接冯谢君这一单。

可现在的王猎户只觉得自己这一单买卖做得太对了,只把卓不凡当个任自己鱼肉的小财神,将他身上衣物全部撕了剥光,上上下下全摸了一遍,再摸不出什么东西,于是将他背着的东西解开,这一解才明白为何一个人能重成这样,原来是因为这背后背着的这把铁枪。

王猎户把这铁枪从卓不凡背后翻出,只见这枪粗如腕口,通体纯黑,也没有什么雕饰,只在枪头绑了段白缨,这白缨上红斑点点,许是洗不干净的血迹。

王猎户他两臂青筋暴出才将这枪抬离地面立了起来,眼睛掂量这枪,觉得少说也有个七八十斤,心想这少年一身重伤,竟然还能背着这样一把枪行走自如,难怪那比女人还漂亮的蓝眼小子要他又用迷药又喊兄弟的,看来确实是个难对付的厉害角色。

王猎户松手将这枪放倒一边,仿若灌了铁和铅的树被砍倒在地,发出好一声沉闷重响,他拍了拍手,再将目光放回被自己扒光了的少年,见他肌肉紧实,身躯魁伟挺拔,下面的东西软着都比自己的家伙大了两倍,虽然瞎了只眼睛,头发松散,但仍难掩其英俊,可见待他再活个几年,岂不是个女人见了就要发大水的倜傥英雄。

这猎户如此一想,不免生出男人的妒忌心来,想到冯谢君要他对这人先奸后杀,王猎户没有走旱路的习惯本想无视这条要求,毕竟他若是要做鸡奸之事,也得找个像冯谢君这样比女人还美艳的小子,对着一个比自己还高壮的少年郎,他要奸也硬不起来。

他本是如此想的,可现在看着看着,心里阴恻恻的扭曲起来,想自己这样的下贱莽夫,若是能把这样的富贵公子哥骑在身下,叫这男子汉的威风鸡巴没有用武之地,反而被他这小人往屁股里灌满贱民的精汤,这不也是件痛快至极的爽事。

王猎户越想越觉得痛快,于是走过去,用自己指甲里污垢永远洗不干净的粗粝大手摸上卓不凡的身子,发现这倒霉的少年郎果然是用金子养出来的公子哥,浑身都干净光滑没有一点疤疮,比那些土窑子里一两个月才洗澡的窑??姐干净滑嫩得多,而且这男人壮实的胸肌摸起来竟也手感极佳。

他用力地掐住卓不凡深褐色的乳??头,将它们揪起拉长,反复几次,看它们肿了起来就用大手狠狠地扇起这对壮实的胸膛,满意的看这少爷金贵的身子上都是自己的巴掌印,他带着仇富的心态,对卓不凡这样养尊处优的贵族人物,起了既想奸又想杀的恨意,往卓不凡红肿一片的胸口上啐了口唾沫,抓起卓不凡松散凌乱的马尾,又在他脸上扇了好几个狠辣的巴掌。

这几个巴掌用了十二分的力,卓不凡被他打得嘴角裂开流血,昏迷间也被痛得皱眉轻哼起来,王猎户看他这副瞎了只眼,嘴角流血的惨样,竟真的看硬了,掰开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