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奸夫淫妇……”
春生看着这个比自己小六岁的半大小子,脸色很古怪别扭,他本该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瞪向冯谢君,可眼睛却一直跟着那些鲜血一路向下走着,应该惊愕微张的嘴,却为了吞咽被血液腥甜的香味诱出的唾液而呡动着。
果然现在的春生见了人血就变成一副鬼迷心窍的样子,冯谢君看他频频咽着口水,于是沾着自己艳红的血笑起来,用脚尖在池中撩起一道水花泼在傻愣愣的春生身上,那脚尖还未落回水中就被春生抓住,这完全是一个习武之人防御的本能反应,冯谢君也不忙着抽回来,由着春生抓住自己的脚踝,笑着唤他道。
“怎么,春生师兄,还不过来么,血都要干了。”
他那沾着腥甜鲜血的小美人,唇与血红艳艳,长发黑漆漆,眼睛蓝闪闪,半躺在一片白濛濛的热汽中,呼唤着他,这样的冯谢君不仅勾起了春生先前那陌生又凶猛的食欲,同时还唤醒了他从未有过的色欲
春生勃起了,这是一种面对卓不凡时全然不同的肉欲,更富有侵略性,完全发自雄性的本能,理智消失的最后一瞬间,他脑子里闪过的是个荒诞不经的念头,他觉得自己就是那些说书人和皮影戏里被妖精迷晕了脑袋,即将被吃掉的傻男儿。
“好……”
春生眼里心里再无其他,对着冯谢君露出一个傻笑,抓着小美人的一只脚踝,将这条腿作拉自己上岸的绳,在池中一步步向冯谢君走近,待到终于能触碰到他的身子时,春生的舌头已经半伸出来,舔上了冯谢君胸口那快干的血迹,即使在这种神智不清的时候,春生的动作还是因他无法被任何事物动摇的本性,极其的温柔体贴。
“唔…,春生师兄…”
冯谢君身上的每一点血迹,春生都要先用舌尖舔一遍,再用唇吮干净,他便这样一舔一吮地,沿着那些血迹,在冯谢君漂亮的身子上一路渐渐向下,愈是往下,冯谢君的身体就愈兴奋得发抖不停,他蓝色的眼睛微微眯着,里头起了泪雾,情难自禁地喊着春生的名字,好像快哭了。
怎么会这么舒服,春生师兄的舌头和嘴唇一碰到我,我就好像要疯了。
以往他见那些信徒贪婪地舔弄着自己父亲的身体时,他只见到父亲的蓝眼睛里闪动的是冰冷的厌恶与麻木,可现在他被春生这样温柔的舔舐着胸膛和小腹,却舒服得每一根骨头都在慢慢软掉。
“啊!春生师兄!”
他流血的手还未从自己已完全硬挺的阴??茎上拿开,春生就连带着他的手和性器一起舔起来,那又嫩又热的舌尖在他的指缝里来回着,触过指缝间露出的肉茎,这种快感远超他的想象,叫他有些受不了了。
于是冯谢君下意识地就要用另一手来挡,可那伸来的手被春生看也未看地就捉住了,压在一旁,冯谢君只好用那流着血的手去推春生的脑袋,却被他直接用嘴含进了两根手指。
他满是鲜血的手五指张开,抵在春生的脸上,将那鹅毛似的白色睫毛染成了红色,那棕红的眼睛盯着他,毫无任何道德的遮掩,兽一样纯真至极,显露着对自己的欲望,叫冯谢君脊背发凉,却也使他热血沸腾。
冯谢君的手慢慢松了力,从春生的脸上滑下,将血抹在这张白皙干净的脸庞上,从睫毛,眼睑,到鼻梁,最后他在春生的唇上停留了一会儿,将这柔软双唇上的鲜血用力地用指腹抹开。他抓住春生散在锁骨上的几绺白发,绕在自己鲜红的手指上,就着这一根手指上染红的白发,将这头纯白的兽轻轻往自己身上一拉,春生就顺势贴了过去。
连撒娇和命令也不需要,春生自己就先在他两腿间低下了头,将他涂抹成鲜红的年轻阴??茎一口气含到了底,唇舌,两腮,上下颚,咽喉,一起用力地吮呡起来,前阵子才刚通精的冯谢君连片刻也没